徐和煦还要和同事去继续审问高自强,没和夏语冰多说。
付守疆来得相当快,徐和煦才进去审问高自强没十分钟,他就赶到了。
“小夏!”付守疆一把抓住夏语冰,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
夏语冰注意到付守疆衣服的腋下和后背都湿了,额头上也都是汗,抓住她的手烫得吓人。
梁秋耳想要和付打招呼,看他的表情都不敢开口。
付守疆看到夏语冰的皮包,目光一凝,脸上有明显的杀意掠过,但他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付守疆声音沙哑。
夏语冰摇头,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你看,除了皮包被沾到一点,我身上一点事没有。”
付守疆沉默地看着她,没几秒,把她用力抱进怀里。
派出所的民警和办事人员都看着他们,梁秋耳轻轻咳嗽。
付守疆放开妻子,摸了摸她的脸,“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付守疆和一名民警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徐和煦走出来。
付守疆把徐和煦拉到一边说话。
夏语冰看到徐和煦摇头,又露出无奈的模样。
最后可能徐和煦还是被说服了,带着付守疆走进里面。
梁秋耳对夏语冰扮了个鬼脸,小声说:“我听说受害人亲属如果是公检法人员,似乎不可以接近嫌疑犯,也不准参与审问。”
夏语冰嗯了声,“守疆应该只是想要旁听吧,他不可能留下把柄给罪犯脱罪。”
“你说那个老头干嘛要用硫酸泼你?”梁秋耳悄声问。
夏语冰耸肩,“谁知道?这种畜生的脑思路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梁秋耳两手相合搓了搓,认真道:“你该去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