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腿根,连上面原本干涸的精斑都被冲洗干净,水淋淋地泛着淫亮的光。
那些缠绕在粗肥鸡巴上的红线变得更松散了,由于吸饱了水而垂挂下来,每次随着抽插被送入或者被带出的时候,都激惹得那湿淫的穴肉一阵抽搐绞缩,更加卖力地往那根肉棒上贴蹭挤碾,企图从中榨取出自己渴望的浓稠汁液。
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识被陡地窜起的羞耻拽住,从情潮热水当中打捞出来,夏清池仰起脖颈,从喉咙里泄出濒死幼兽般的细弱哀鸣。
他又射精了。
被掐挤出了最后一点储存的阴茎颤晃着,传来些微越过了极限的疼痛,却又在下一秒被子宫遭受侵犯时生出的酸麻舒爽给盖过,裹挟着化作钻入骨髓的快意,硬生生地将已然到达了顶峰的感官,又往上抛高了几分。
然而将阴茎拔出了大半的男人,却在这时候突兀地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了一会儿,才出声说明:“掉进去了。”
夏清池有点茫然,不明白对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在说些什么。但随即,暖热的手掌轻轻地覆上了他的小腹,那根退出了大半的阴茎也缓缓地重新往里顶入,推开酸软得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的宫口,抵达了宫腔的最深处和手掌一里一外地对着同一个地方轻轻地顶了一下。
“掉进去了。”被复述的话语在难耐的酸软生出的同时落入耳中,夏清池的脑子空白了片刻,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双眼睛不由地微微睁大。
能够用得上这种形容的,就只有那根由他亲手绑上对方的阴茎的
几乎是下意识地,夏清池就抬起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然而此刻那根拔出的鸡巴已经彻底地埋进了他的体内,他只摸到了满手的湿黏。反倒是那两颗不经意间撞上指尖的睾丸,沉甸甸的分量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收回了手,好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做些什么。
“没关系,”隔着肚皮在那个被撑满的器官上轻轻地揉按了两下,俞希亲了亲夏清池湿红的眼尾,开口说出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安慰的话语,“不想留在里面的话……我勾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