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摇头,靖王脸色一沉,冷着声音威胁她“如此不听话,那屏风可就撤下去了”
这如何使得,张鸢握住他佯装扬起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娇娇弱弱的开口“每晚都要含着爹爹的阳根入睡,呜呜”靖王嘴角勾笑的说“还有呢,爹爹一夜灌你几次?”张鸢哭的浑身抽噎,媚叫了一声,靖王又挺着腰开始顶她体内才放松没多久的媚肉了。
过电一般的酥麻传遍全身,她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开口“呜呜,有时三次,呜呜有时四次,啊别啊,呜呜,要含着药枣,请爹爹前来品鉴,呜呜,好粗,爹爹饶了我吧”回应她的是靖王愈发猛烈的抽插和不住摇晃的软榻。
张鸢只得继续开口说“怀着孩子爹爹也要爹爹,呜呜,爹爹不许去旁人处,啊,孕穴每晚都要爹爹插着,呜呜,呜呜,好粗,啊,撑得好满,啊好烫啊,呜呜,呃,夫君疼疼我”张鸢忍着欲要炸开的耻辱说靖王要她说的话。
她这番乖顺作态果然取悦了靖王,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终于慢了下来,温柔缓慢的顶磨安抚怀里哭的喘不上气来的娇媚妇人。手掌随意的朝外挥了挥,目眦欲裂地林钰安和白王妃两人就被请下去。
在寒刃得到威胁下,两人话都不敢出,就这么的下去了,离开天章院后一个个面带屈辱,眼带恶毒。母子俩在心里不约而同地想,不能放过那个贱人,至于为什么不是强迫受辱的靖王,自然是他们拿靖王毫无办法。
哭个不停地张鸢连带着含着靖王的下身都在抽搐,吸得他腰眼发麻,不顾一切的想要释放。但怀里的人哭的他脑子抽疼,靖王耐下性子缓缓地抽动着哄她“好了,好了,人都已经走了,不哭了,不哭了”
靖王不明白只是闺房里的一些取乐手段,她怎么能哭成这个模样。自己如此下白王妃和世子的面子,她不该高兴才是吗?张鸢这种正经的大家闺秀怎么能理解他的变态想法,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么丢人过。
张鸢泪眼朦胧的看着靖王,一脸失态的问“你就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是随意发泄的玩物,还是随手可弃的生育母体”靖王本来就忍耐着在哄她,如今听她这么问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