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代的,不要怕”
徐燕珠的脑子现在根本想不起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她只知道自己在清醒的时候又和公公搞在一起了。小女人难堪的扭着腰,想要挤出不断插磨自己孕穴,磨得她浑身发颤的大鸡巴。可惜林鸿修的手在腰后紧紧的揽着,坏心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哄人“乖,不要夹,爸爸知道了,乖乖,骚穴又痒了是不是?爸爸肏肏,肏肏吃了精就好了,小骚货一醒就勾引爸爸肏你”
身下的挺磨逐渐加重,不顾徐燕珠惊恐的尖叫,狠狠的肏进去,插得红肿的穴肉外翻内陷,汁水淋漓。徐燕珠艳丽的脸上一片绝望,挣扎抗拒个不停“呜呜,进来了,呜呜,不要,呃爸爸,不行的,爸爸,呜呜,麻,放过我,呜呜”
她的精神和身体好像是分成了两部分,身体沉浸在公公的肏干了爽的不能自已,精神却又固执的不肯妥协,觉得清醒的时候被公公肏穴是不对的。徐燕珠捂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媚叫的呻吟里无助又娇媚“呜呜,爸爸,孩子,我怀着孩子,呜呜,爸爸,不要,你放过我,呜呜”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去亲徐燕珠红通通的小耳朵,带着粗喘的声音性感低沉“放过你?嗯?醒来就不认人了,乖乖,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忘了昨夜怎么哭叫着要爸肏你的了?嗯~吸得真紧。骚货,光着身子敞着穴钻进公公的被窝不就是想老子肏你,怎么这会儿就不认了,嗯?是不是趁着爸爸不在,磨着爸爸的被子自慰了?”
徐燕珠一边被情欲侵扰,一边还要打起精神控制着自己不要沉沦进去,听到男人的话,难堪的哭出声来“呜呜呜,不是,没有,呜呜呜,不是,呜呜,啊,呃,轻些,孩子,呜呜,爸爸,孩子”
林鸿修不放过她,身下肏干个不停,肏的小女人浑身香汗淋漓湿漉漉的在他掌心扭来扭去,嘴上还不饶人的继续逼问“怎么没有?穴都要被公公干烂了,想起孩子了?怀着孕被公公干是不是很爽,妈的,怎么吸得更紧了,放松,就会勾引老子”
深吸一口气的林鸿修双眼紧盯着身下哭的不能自已的儿媳妇,勉力压住要尽情暴肏的冲动,声音温柔下来“哭什么?不是燕珠夜夜梦到爸爸的吗?爸爸圆了燕珠的梦,燕珠不该高兴吗?”
徐燕珠混乱的脑子想,这算是什么圆梦,眼睛红通通可怜兮兮的看着林鸿修说“爸爸,燕珠错了,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男人慢下来的肏干,让徐燕珠以为他终于被自己说动了,忍着浑身的快感哆嗦着求男人抽出去。
林鸿修怎么可能如她所愿,温柔的摸摸她汗湿的额角说“燕珠没有错,错的是爸爸,爸爸没有早日察觉到燕珠的渴望,由着你含着假鸡巴磨了那么些天,是爸爸的错,爸爸得好好的补偿我的宝贝”
徐燕珠害怕的不住摇头,她没想到林鸿修是这样的态度,又气又羞浑身发抖眼带怒气的看着林鸿修“你这个变态,呜呜呜,你放过我,呜呜”双手抗拒的去推林鸿修的身体,两只细弱的手腕被强势的公公一把握住按在头顶。
林鸿修的身体开始上下耸动,看着徐燕珠的眼睛里带着势在必得“是啊,我是个变态,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我们那一晚,我做梦都梦到燕珠在张着腿发骚,燕珠不也一样吗,梦里的公公肏的你爽,还是我肏的你爽,啊,说啊,你知道你每次在我得怀里夹着假鸡巴高潮时,我在想什么吗?”
林鸿修对着徐燕珠低笑了一声 趴在小孕妇的耳边低沉又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在想,总有一天我得把你肏烂,让你再也不能勾引我’阴沉的声音吓到了慌乱的小孕妇,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认真地公公,被男人肏的浑身发麻,话都说不清楚。
“所以,所以,你,呃,啊,你是故意的,呜呜,嗯,慢些,不要,呜呜你这个变态,呜呜”短短的一句话在男人的深肏下,几经波折才说出口。
林鸿修听到她的质问,朗笑出声,黑亮的眼睛盯着要躲避的女人,压声说“是啊,我看到我的燕珠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以为我的宝贝终于开窍了,知道勾引爸爸,心里激动难忍,怎么,难道昨夜不爽吗?是不是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