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走着瞧”气急败坏的林钰安冷笑了一声说“贱人,屄都被我爸干漏了吧,还敢到到我跟前来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徐燕珠被他的话惊到,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摇摇欲坠的小女人逞强着否认“你胡说,你,你”林钰安凑的更近了“徐燕珠,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哼,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试试你的滋味吗?看你这一身骚样,是不是刚从我爸的床上下来,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了,哼,贱人”

徐燕珠气的浑身发抖,林钰安又在不住的逼近,近到徐燕珠能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烟味。再加上他不加掩饰的恶毒眼神,徐燕珠犹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后背汗毛直立。惊慌失措下,随手摸到多宝架上的花瓶慌乱的扔出去。

“滚开,你,这个变态,你滚开”徐燕珠大叫出声,花瓶落地和女人的惊叫传到了门外林鸿修的耳朵里。男人皱着眉用力的推开花厅的门,怒喝“你做什么呢?”林钰安的动作顿住,面带不甘的看着徐燕珠。

徐燕珠看到林鸿修进来时如同看到了救世主,小步的朝他跑去“爸爸,呜呜,爸爸”,林鸿修把人搂进怀里,将花厅的门关上。一下下的摸着徐燕珠的脊背,满脸严肃的看着林钰安说“你又在胡闹什么?燕珠还怀着孕哪能由着你胡来”

林钰安牵强的笑笑,看着躲在自己爹身后的媳妇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打一顿,可看到林鸿修的脸色,他只能讨好的对着两人笑笑说“爸,你怎么来了?还不是燕珠,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闹着要和我离婚,我这才没控制住脾气,您放心,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