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慢些”连着喝了两大杯张鸢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些,哑着声音问步花影“我的身子没事吧”
步花影有些无奈的说“无事,你都不知道,唉”说起来步花影就想埋怨靖王两句,她过来的时候张鸢真的是一身狼狈,看的她心里发怵,赶紧搭上张鸢细弱的手腕诊了好一会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侍女进来给张鸢擦洗身子,一掀开被子步花影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腥骚味,张鸢的两根白腿随着侍女的擦洗都抖个不停,腿心里又红又肿看的步花影背后发麻,心里不住的暗自吐槽“这靖王怎么跟吃了药一样的一大早就折腾孕妇,就张鸢身上的惨状不知道还以为她被男人轮番上阵折腾了”
屋外的侍女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捧着换洗衣衫吃食接连进了内室,步花影抱着林钰宁回避了出去,在张鸢打理好腿心给红肿的穴肉抹上了药膏才又回来。
心里暗骂靖王变态,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把人折腾的一身凄惨还不让抹药,让抹药的腿心要么张鸢自己抹要么靖王来抹,侍女只敢给张鸢擦洗身上的汗渍,张鸢腿心里那一片干涸的白色精液还得张鸢自己醒了自己清理抹药,糟老头子真会折腾人。
靖王幸亏不知道步花影是心里怎么编排他的,不然以他那个性子肯定要跟步花影较个真,问问他自己哪里老了,不过靖王正值壮年也确实谈不上老。
常年练武,一身孔武有力的肌肉,面容谈不上俊美但也算是英姿勃发,浑身的精气神和一身高于常人的体格也是年轻人望尘莫及的,至于他的体格步花影在张鸢身上已经看了个遍,只能暗地里骂上两声。
进了屋看着张鸢一脸酡红的在侍女的服侍下用膳,屋子里的味道淡了许多,张鸢身下的衣衫和床铺也都已经换了个干净,看侍女都退下了步花影才开口劝她“你这天天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还是得多走动走动,生产时才能少吃些苦头”
张鸢浑身还又酸又疼,动一下浑身都不舒服,听了她的话也只能说,等自己身子好点了肯定起来走动。步花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照王爷这个折腾劲,你身子就好不了,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跟驴一样”
听着步花影的吐槽张鸢的脸更红了,轻声嘱咐她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步花影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由着靖王了,你这可还怀着身子呢,他都这么折腾你”
张鸢也有些无奈,她自小也是读诗书礼仪长大的,自然是知道怀着孕还要在床上日夜服侍夫君不是好人家的女子所为,但她又有什么办法,靖王来了她也不能把人往外退,还得趁着靖王对自己这身皮肉还算痴迷多多勾着人撒娇卖痴换取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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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靖王醉酒颜
张鸢笑的有些牵强的对步花影说“我的身子能受住,王爷平日里待我挺好的,也不是日日都这么孟浪”步花影也有些无奈,她也明白张鸢的难处,看着张鸢在这府里被靖王宠的跟眼珠子一样,但是单就她的身份就是一颗埋在靖王府的惊雷,指不定哪天靖王翻脸了,她可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步花影心里劝着自己不要再想那些糟心事,脸上挂着笑容跟张鸢说那些孤儿的安置情况,说自己在街上的见闻,步花影来了府里之后,因着是女医,有个侍女大着胆子找了她看病没被拒绝,剩下的下人们好似都放了心,那些侍女嬷嬷有点不舒服都爱来找她,一来就遇她说些府里的八卦小事。
因此步花影的消息比张鸢不知道灵通了多少,什么靖王世子娶了白家小姐不久就去喝花酒,结果把自己摔的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养到了现在都没好之类的消息都是步花影说给张鸢听的,刚开始步花影给张鸢说林钰安再婚的消息时还害怕她难过,谁知道张鸢听了只是沉默了一会啥都没说,也不见精神低迷,步花影这才放下心了,把自己打听到的小道消息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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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鸢现在听人提起林钰安只觉得恍如隔世,好像这是离自己很远的人,心里对靖王府的怨恨一点都没有消散,反而随着时间越积越多,她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