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给你纾解还纾解错了?还是你想吃点别的”
靖王说着说着眼神就发暗了,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给张鸢用玉势,张鸢怀孕那阵儿为了开拓产道也是用过的,只是张鸢敏感娇气,白日里含着玉势竟起不得身,浑身上下时时刻刻都是一幅淫靡的艳色。
讹就七七溜四七就搧讹
靖王就有些舍不得了,自己亲自上阵,夜夜翻红浪,在儿媳妇的孕穴里射上一泡又一泡,射完还要借着开拓产道的由头堵上一夜,敏感的小妇人被他喂得睡梦里都会含着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含伺候,吸得自己喷了又喷。
靖王想起以前的淫靡情事就浑身发热,伸手摸进还肿着的腿心,对着圆鼓鼓的阴蒂狠掐了一下“想都不要想,只有本王能喂你”张鸢疼得浑身发麻呜咽了一声赶紧说“只要王爷,我只要王爷”可怜见的张鸢什么都没说,靖王自己就脑补了一大堆,为着自己肿胀的腿心着想,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靖王看她老实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色也好了一些,继续去摸她的身子,他也不是没想过给张鸢用玉势,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这几年对着张鸢的占有欲愈发的深了。尤其受伤之后,自己不行了,看张鸢看的就更紧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更年轻的入了张鸢的眼,张鸢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哭笑不得,整日里连府门都不出的人,去哪里见旁的人。
靖王低头去看张鸢黑乎乎的发顶,感觉到她呼吸重了不少,她一向精力不济,又被折腾了大半晚困了也实属正常。靖王看了她一会儿,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我以后要是都这样了怎么办”
意识昏沉的张鸢只觉得耳边有人不停的在说话吵得她没法沉睡,蹭了蹭靖王的胸膛皱着眉含含糊糊的说“那就这样呗”靖王继续问“想不想要玉势”张鸢转了个头嘟囔着“不要,不要”
迷迷糊糊的张鸢心想“靖王一个就已经够难以招架的,还玉势”靖王的脸色算是晴朗了,问之前他还想要是张鸢说想要,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她,只是她舒畅了自己却不一定舒畅,怕是到时候她又得吃一番苦头。
靖王搂着张鸢让了好一会儿,大手上下不住的抚摸湿热的娇躯,这会倒是不带一丝情欲了,单纯的就是不舍和怜惜,他这一回去两三个月见不到张鸢,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直到张鸢身上的热意逐渐平息,靖王才仿佛回过神一般,抱着人去了浴房,不假她人之手轻柔的把怀里的娇人儿洗了个干净后,重新抱着人回了卧房。
重新换过的寝具还带着温暖的气息,靖王抱着张鸢躺下,舒服的长叹出声,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他明日还要赶路,再不睡可就又要起了,次日一大早靖王就起了,看着睡得香甜的张鸢不舍得叫她。
只是若不让林钰宁与她道别,恐怕她就要吃不好睡不好心里不住的惦记,因此穿戴整齐的靖王还是轻声将人唤醒了,张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未彻底清醒就看到靖王的俊脸俯在自己身前,无意识的抬手搂上靖王的脖颈,眼睛又要困顿的闭上。
闭上的眼睛又猛然睁开,伸手臂带动着全身都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痛尽数爆发,张鸢痛苦的皱起眉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靖王伸手去揉她已经没了知觉的细腰,温柔的啄吻落在苍白的脸上。
“宁儿在外面等着与你告别,醒醒,等会儿再睡,好不好”靖王温柔的低哄着人,张鸢这才想起今日他们就要走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动一下就浑身酸痛,尤其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了一般,动弹不得。
“都怪你”张鸢沙哑的声音责怪靖王,她不知该如何以这幅模样去送别孩子,只能抱怨靖王。靖王也不生气附和她“嗯,怪夫君累着我的心肝儿了”说完就让人去叫林钰宁,自己坐在张鸢身边,搂着人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张鸢一脸委屈,小脸皱着不看自己,靖王把人搂的更紧了“本王今日一走,再回来就得就得几个月之后了,别不高兴了,本王以后都不会如此了好不好,你这般模样叫本王如何放心得下。”
林钰宁进来时,就听着靖王在低声哄着自己的娘亲,而娘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