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不妨少年这时候转了个身,斜斜系着的衣带早已松散不堪,大片衣襟滑落,露出其下点点红痕,在雪白肌肤上分外显眼,直直蔓延向了深处。
正是和煦的春日,最是容易上头的时候,何况昨晚还有旖旎却不无遗憾的一夜。
赵从一看得浑身发紧,险些要俯下身去,行昨晚未竟之事。
总算还有些理智,教他没把什么都忘了,想起来自己眼下究竟要作何。他伸手,用热巾子小心翼翼擦过少年沁出细密汗珠的额头,唯恐稍有不当,将他从睡梦里惊醒半分。
触到温热的细巾,少年若有不适的动了动,口里发出无意识的音节,嘟囔着,像是在恼怨,这大好的春日也睡不安稳。
赵从一有心想要唤醒他,可心里又说着让他多睡些时候,便这么犹豫着,迟疑着,就见着雪白面庞上,低垂的眼睫颤了颤。
兀自沉睡的美人终于睁开了眼,雾气蒙蒙的,懵懂又迷茫,似是还不知晓身在何地。
赵从一手一顿,柔声道:“主子,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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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二脸懵比,直到被赵从一公主抱进了浴池后,都还处于没有回过神来的状态。
他一直都是三杯就倒的酒量,昨晚被太子要求着赔罪,直直喝光了一整壶烈酒,到后面意识早就断了片。
一入水他就推开赵从一,自己沉到了另一边,略一动作,只觉得身体后面跟含了个什么东西似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歌懵比道:“卧槽,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啊?!”
系统说:“别叫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迟早也要发生的。”
楚歌心想这什么叫该发生的什么叫不该发生的,感受到身体后面那种被异物捅穿了酸麻,楚歌悲伤哭泣道:“统子,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就这么没有了。”
系统:“………………”他好像没给宿主放过苦情戏吧?!
楚歌依旧在哭泣:“……感觉自己再也不干净了。”
系统安详的说:“乖,你慢慢哭啊,反正再怎么哭,都不是洁白无瑕的人儿了。”
楚歌万万没想到系统不仅不安慰他还这么说,愤怒道:“统子,还能不能做朋友了,我现在这么伤心这么难过……难道不是你的业务失误吗!”
系统说:“嘎哈啊嘎哈啊,这锅我不背啊。”
楚歌说:“我被我哥放倒了还违背核心价值观了……这锅你不背?!”
系统终于反应过来了有什么不对劲,宿主好像搞错了什么:“等等,昨晚和你花样玉|势的压根就不是你哥啊?”
楚歌说:“……啊哈?”
系统说:“昨晚太子给你下了药,撞到了你爹手上,最后赵从一被喊进来陪你了。”
楚歌说:“是赵从一啊。”
系统说:“是的呢。”
楚歌沉思了一会儿,就在系统以为他会抛出什么惊天言论的时候,就听到楚歌说:“哦,那挺好的。”
系统:“………………”等等,宿主不是钢管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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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将身体沉下去,大半个身子都泡在了水里,只有脖颈还脑袋还露在外面。
赵从一抱着他从台阶一步一步走入了浴池,此刻见他躲得远远的,薄薄的嘴唇抿起,并没有做声,便要从温热的水里退出去。
便在此时,听到有人迟疑的唤着他的名字:“从一。”
将将要出去的脚步顿住,赵从一停下,心里惊喜与害怕交织,最后令他僵住了身体。他听到一声问句:“昨天晚上……是你?”
百般念头,千般妄想,辗转而过,最后他沉默的点了点头。喉结微动,却仿佛又哑巴了,想着自己昨夜里所作所为,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昨日遵照了程太医的嘱咐,取出了温软细腻的玉|势,用药膏细细抹了,推入了楚歌的身体里。无法真正得到,又因为私心作祟,用唇舌很是做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