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就睡着了,没办法,他头疼。
就算被紧急保护措施干预了,也不至于到楚歌现在这个样子,头脑完全跟糨糊没什么区别,思考事情有点儿久了都很困难。
系统束手无策,好在赵从一也发现了,不多时,太医院就派了人来,还是他们的老相识。
程太医给他把了脉,目光很是复杂,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不要沉迷享乐,要注意身体……”
刷刷刷的开了一张药方,开口叹气:“老的不让人省心,小的也不让人省心。”
话里面指的另一个人是谁不言而喻,楚歌问道:“父皇怎么了?”
程太医瞥了他一眼,道:“别人问的诊,老朽手都没经过。怎么知道。”
朝他吹胡子一瞪眼,面色一点都不和善,但不和善里还有些担忧。
程太医出去了,好像在训斥赵从一。
楚歌头脑晕沉,没有听清,回来见赵从一面红耳赤,问他:“怎么了。”
赵从一没吭声,去听墙角回来的系统跟他解释:“程太医说他不知节制。”
楚歌:“………………”这个不知节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把。
他眉头蹙了起来,想到先前程太医的话,还有皇帝的咳嗽声,有一点担忧。
赵从一看着他,慢慢道:“陛下眼下似乎不大好,另选了太医院其他医正,却并没有召见程太医。”
但按理来说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程太医的医术在整个太医院里都是拔尖的,没理由避着他,除非他身份敏感。
楚歌想到一个可能,心里一沉。
程太医这段时日来,大概见面最多的就是他,三天两头都在往楚王府跑。
而皇帝又把原本应该交给太子的信物给了他。
楚歌头疼,不再去想,转头正正的看到了自己带回来的烧火棍,有点犹豫是不是要送出去。
赵从一察觉了他的目光,将他扶起来,温柔问道:“主子,可是要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