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残害大将,忠魂难安。“
此话直言皇帝之错,堪称大逆不道,一时堂内人人噤若寒蝉。
唯有太子,眉目清朗,一身浩然,却似是浑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亦或是,内心原本便认为是如此。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太子悠悠然叹气,却是起身,朝着四周一拜。
堂内只听得他语音,日月可鉴的诚挚。
“孤欲使昔日忠魂安息,还请诸位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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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久居宫中,日日给皇帝读奏折,也知晓了此事。
他初时还是高兴的,读到有好些个大臣上奏折请求彻查昔年岳行简一案,以为平凡之日可待,但皇帝的反应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原本就在病中,几乎可以说是勃然大怒起来,一时气得将满案牍的奏折都扔了一地,骇的楚歌战战兢兢,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
那奏折一连好几本讲的都是这事儿,楚歌缩着脑袋捡起来,读也不敢读,只得悄悄放在一边。
皇帝余怒未消,胸口剧烈起伏,盯着那散落的、堆积的奏折,眼中血丝密布,忽然间,剧烈咳嗽起来。
那当真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的架势,唬的楚歌连忙上前,拍背给皇帝顺气。眼睁睁的看着皇帝面色变差,生怕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连忙出去让太监喊来御医。
都是再熟悉不过的,药喝下去了,皇帝终于平稳了些许,楚歌扶着他到床上躺下,坐在明黄的垫子上发呆。
这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