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2 / 2)

白的纸笺,缓缓的练字,寻找以前的感觉。

不知道该写什么,干脆随意抄写日期,把六月初九反反复复写满了一整张纸,又不想写日期了。

目光在书房中飘,随便找一个眼下用来练字的语句,随手翻了翻,不经意间,翻出来了那一天谢童在花厅里写的字。

凝视着雪白的纸页,还有其上刚劲峭拔,末端陡转温柔的字迹,楚歌不自觉也笑了一下。

几乎没有做多想,他便选择了之前谢童写过的那句诗歌:“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他的字并不如谢童那般峭拔,是偏向于清逸飘洒的,凝神落笔,缓缓的写完一整页,只觉得手腕有一些酸麻。

刚才注意力集中时还没有怎么觉得,眼下就觉得很是酸疼,楚歌揉了揉手,突然想起来,刚刚借口“尿遁”的人居然还没有回来。

他站起身,走向书房外,就见到老管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楚歌道:“梁叔,有什么事么?”

老管家道:“先生,您当真想好了吗?”

却又是来问询他的。

这段时日里,不断有人旁敲侧击,大概都是觉得殷野歌和谢童两个人,突兀说要结婚是类似于天方夜谭的。来敢烦他的人不少,也绝不多,但是更多的都选择了去追问谢童,楚歌都听到传回来的信报,谢童几乎每天出门都在被人问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