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事?”
“总觉有那几分不妥。”
被繁重的课业压迫惯了的太学学子们,这时候突然被减了负,跟他们说你们尽情玩去吧,这一个个的,显然都还有些不太适应。
“我听闻这两日,又有人到圣人那里去告棺材板儿的小状。”
“啧,那些不要脸面的。”
“棺材板儿该不会被调走吧?”
“应是不能。”
“他若是走了,谁能教得了这门功课?”
“就凭棺材板儿的授课水平,离了这太学,外头那些私学还不得抢着要啊。”
“我阿耶说,将来我就算官途无望,好歹还能写写算算,他总算不用担心我会饿死街头了。”
“哎不用做作业正好。”
“那棺材板儿莫不是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若果真这般,咱往后便不叫他棺材板儿了。”
“……”
此时此刻,罗家院子。
“唰!唰!”
平日里在罗家这边上课的年轻女子们,这时候都在院子里忙活着,裁纸的裁纸,刷墨的刷墨,印刷的印刷,整理的整理,缝线的缝线,贴封面的贴封面,一个个忙得头也不抬。
在罗用的屋子里,上一回从学生们那里收过来的作业,还都整整齐齐地摞在桌案上,没来得及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