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俯身半蹲下去。

荆夏顿了片刻,但还是扶住他的肩,提脚跨进去。

柔软光滑的布料,带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像他的拥抱。

他缓慢站起,极有耐心地替她抚平裙摆上每一处褶皱和纹路,微垂着眸,扣着她背上的小扣一粒一粒,不厌其烦。

荆夏稍一掀眼,就能看到他垂下的一排浓密睫毛,即便挡住了他大半的眼睛,也挡不住那视线里的专注。

心里的那根针,又被搅动了一下。

脖子上传来一股惊凉感,荆夏回神,看见霍楚沉从身边的盒子里取出那条钻石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项链和戒指,形式不同,蕴藏的意义却是一样的。

这是一种归属权的宣誓。

就像此刻的她,被套上的除了项链,其实还有一层难以摆脱的枷锁。

男人做完这一切,便再次圈住她,温热的侧颊贴上她的发鬓,温声道:“荆夏,人之所以活得痛苦,是因为总停留在过去。无法改变的事最好忘记,别自己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