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他用胯间的胀硬顶了顶她凸起的阴蒂。
荆夏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微颤。
不知是因为爆炸的时候撞到了头,还是因为这房间里让人舒服的暖意,荆夏只觉得意志魂游天外,身体落入旖旎的陷阱。
她头一次完全松懈下来,不去想要什么、该不该,只遵循本能,呼吸吐纳,轻哼嘤咛。
覆盖住阴户的那片薄布被拉起来,揉成一条窄窄的线,一左一右刚好夹住她酸胀的阴蒂,上下左右地摩擦。
“嗯嗯啊”
强烈的快感窜上耳心,鼓膜一阵一阵地跳突,荆夏仰起脖子,细细地叫出声。
“这样?”霍楚沉难得温柔,在她耳边呵气。
荆夏呼吸急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只觉得腿心间的酸胀感逐渐变得尖锐,一抽一抽地往身体里面钻。
乳头又被他衔住了,吮吸啃咬,又麻又痛,但更多的还是舒爽。
霍楚沉用他的胀硬,摩擦她的阴蒂,热意隔着布料,很快就让她恍惚了。
短暂的一个失神,荆夏看见头侧那盏落地灯的光晃了晃,接着便是小腹深处猛然窜起的一股酥麻,沿着尾椎和背脊,一路烧到颅顶。
尖锐的快感像浪潮起落,身体仿佛被抛起来,连胃腹都是一阵阵的空虚。
倏地,浪潮推至顶点。白光闪过,大脑又晕又胀,像是缺氧的反应。
她张着嘴呼吸,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头顶上的灯,只觉一股暖流从身体里倾泄而出,勒在阴蒂上的底裤又暖又凉。
“这样就泄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贴着她的胸膛滚过几声闷笑,“是不是因为……这里太久没被插过了?”
霍楚沉呢喃着问,伸手扯下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
他早已迫不及待,火光之下,那条肉缝湿淋淋的泛着晶莹。手指探过去拨开,能看见那个还在一张一翕的嫣红穴口。
视觉的刺激让腿间的灼热抖了抖,兴奋难耐的同时,也让霍楚沉胀痛不已。
他直起身,脱下已经松垮的睡袍。富有爆发力的男性线条流畅清晰,没有被纱布遮盖的皮肤泛着汗意,看得人心跳加速。
“这里,”他伸手探进去一个指节,只摸到满手的滑腻。
“想不想要我插进去?”
荆夏看他,一双美目罩上水汽,迷离又勾人。
然而没等到她点头……
“咚咚咚”
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霍楚沉和荆夏同时怔住。
“老板?”
门外传来维托的声音,可能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听起来竟然还带着几分欣喜。
见没人答应,维托翻着眼睛退后几步,确认没有敲错门之后,才又趴在门上“噔噔噔”的再敲了几声。
“老板?”
声音从刻意压低提升了几度,维托几乎把嘴贴在门上,补充道:“角蝰的人醒了,你要不要问话?”
“老板?老”
没说完的话被猛然的开门打断。
维托半个身子贴在门上,差点直接扑进去。好在霍楚沉动作快,在他朝前扑的时候侧身一挡,维托趴在了霍楚沉的身上。
这一扑,差点收了维托的命。
也不知道老板又怎么了,回来的时候只是有点郁闷,怎么现在反而更暴躁了。
那双黑色的眸子垂下来,淡漠中隐忍着杀意,看着他的时候,仿佛是在看着一具尸体。
维托突然觉得背脊生凉,颤巍巍地打了个哆嗦。
可是……
维托腹诽,这不是刚才老板吩咐的吗?
角蝰的人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来通知他,怎么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来得很不是时候的样子。
“老……板?”他试探着再叫了霍楚沉一声,嗫嚅道:“角蝰的人醒了……”
“嗯。”
霍楚沉黑着脸,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