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跑了。

只剩裴夏一人孤苦伶仃地在国外漂泊念书。

这些年,他都是靠着自己的一口气坚持过来的,早已忘记了温暖是什么感受。

但沈醉的这番话却直戳他的痛处。

他眼神一凛,随即抽出两张门票,撕碎后洒了出去。

碎片与雪花在空中交织,最后缓缓落至雪地中,被层层大雪所掩埋。

“我裴夏,最不屑别人的示好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