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衣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秦守的黑眸很沉,盯着天衣,一本正经的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喜欢那个人……”
“是吗?那还有,我最近听说你总是去布庄,而且……经常和布庄的人,展成,展真在一起……”
天衣挑眉,摊手,镇定的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身处在有男有女的社会,当然会接触到男人啊,有男性朋友在布庄,也不足为怪吧?”
“你有男性朋友这没什么不对的。可是通过这次,我发现一个问题,你身为已婚妇女,竟然还有人觊觎你,我警告你,对这样的人要敬而远之,听到没有!”
丫的,他知道自己夫人好,可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盯着,竟然还有一男人跑去郊外,得知天衣跟秦守之前处于和离状态,问他有没有机会,还有一个更过份,直接地去郊外找秦守谈判的。
丫的,当他是死的么?
天衣拿起那小刀来看,一看听着秦守说,看到底什么东西刺激到这男人了,也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嘛,人家一直很本分的好不好,是你招桃花,怎么现在来警告我了,正好,我也警告警告你,离那个阿梅什么的远点,最好退避三尺,不然出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啊!”
说完,秦守把那个男人去郊外找她的事儿说了,是以前一个在表妹老家认识的男人,竟然要她考虑和离婚嫁给他,咳咳,天衣一紧张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这个男人就是经商赚钱了,以前暗恋天衣,如今觉得有银子了可以来表白,却发现天衣结婚了。怎么会这样?抬头小心的去瞄秦守的脸,黑的吓人呀,怎么一下子变得小心眼儿了,天衣指着小刀,大声道:“哎呀,这个家伙,开什么玩笑嘛。我们以前也只是认识而已,夫君,你别误会啊……”
秦守得意了,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脸不快的向屋子走去,天衣赶紧跟在后面说好话:“哎呀,我怎么会舍得下我这么好的夫君考虑他嘛,我夫君多好,这么濒临绝种的好男人被我给遇上了,我可不得好好把握,是吧,秦将军。”
秦守冷哼一声,回头施恩一般的看了天衣一眼:“嗯,这还差不多。走,小女子,伺候将军沐浴去,这事我就不计较了。”
德性,天衣直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不行。”
我还没跟你算阿梅的帐呢,不过都过去的事了,而且提起那女人影响心情,天衣选择不提,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听都不愿让秦守听到,怎么样,她够小气吧,哼。
秦守去沐浴了,天衣则换鞋,换衣服,洗手,而后去吩咐丫鬟准备晚饭,秦守沐浴完了,也帮忙做饭,小两口做了四个菜一个汤,蛮丰盛了。
吃过晚饭,秦守去忙别的,天衣则躺在床上绣绣花什么,差不多晚饭的时候,秦守从书房回来睡觉的房间,脱掉鞋子,长腿一跨,人已经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将天衣抱住,然后就夺去她手里的绣花针线。
“我还要绣呢,别捣乱。”
天衣把绣花针藏在身后,不让他拿去,秦守却直接挡在天衣面前,高大的身躯往她面前一坐,直接把天衣手给禁锢着。
天衣对这样的秦守无语,十足的孩子气:“秦守,你、你,别这样调皮成不,你三岁还是三十岁啊,这快绣完了,绣完就睡。”
秦守冷着脸,皱眉,看着天衣,“绣花有有那么好玩吗?”
“啊,这花绣得很好看啊,我一直在努力绣呢。”
秦守脱了上面的睡衣,露出一身的肌肉,还给她一个侧脸,“有多好看,你绣的花有那么好看啊。”
天衣忍不住笑起来,秦守却扑了过去,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笑声吞没在唇齿间,首页去拉拽她的睡衣,几下子便裸裎相见,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灯灭,黑暗笼罩。两人火热缠绵着,彼此都渴望着嵌入的那一刻,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可最后两人却争执开了,秦守要从后面,天衣不从,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