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阿普觉得自己二十年来韬光养晦,再加上有基因加持,能力也不输自己的哥哥但是刚刚接手一整个公司的事务,着实让他忙得脚不沾地。最近他被工作缠身,直到半夜才能回家看到被自己金屋藏娇的哥哥,他就委屈得不行。

更别提柏安明不是在泡澡就是在看书消遣,看着阿普一副疲倦的样子,他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也不像之前一样把弟弟抱在怀里喂奶安慰。

“哥。”新上任的总裁阿普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在深夜推开门,故技重施做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向柏安明撒娇的时候,对方却再也不上当了。

柏安明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放在自己大腿上的书。那本书的块头很大,重重压在柏安明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红痕。

他被囚禁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没有穿裤子,自始至终都是只穿着一件衬衫光着腿走来走去。因为柏安明发现,自己下面的阴蒂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挺在外面。

经过几天的修养之后,柏安明原本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很快就恢复如初,只是那红艳艳的阴蒂还是肿在外面,看起来是之前的两倍大。没有了包皮的保护,脆弱的蒂尖总是会轻易地感受到外部的刺激,一有点儿风吹草动,柏安明都会颤抖着大腿,感觉下腹坠痛地流出水来,走也走不动。

尽管柏安明不知道阿普曾经趁他熟睡的时候,偷偷给可怜的骚蒂打了个药,然而他也知道下面的逼变得烂熟和阿普脱不了干系。

因为阿普就像过去疯了的时候一样,一直没有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扑到哥哥的身下,猴急地掰开柏安明的大腿。

之前柏安明还穿着裤子,每当阴蒂被摩擦就很容易湿。被阿普发现之后,男人更是故意按着他的腿夹紧摩擦,几次把柏安明用裤子磨得潮吹,然后阿普会趁着柏安明喘息的空荡,剥下他的裤子,露出水淋淋的逼,在把脸买进去狠狠舔弄,不仅对着瑟缩的逼口吸吮,还要把挺立的阴蒂含住磨得更肿,用唇舌把柏安明玩得又哭又叫,手里的书再也拿不住,被阿普随意丢弃在地上。

柏安明一直觉得阿普就是个疯子,虽然知道他过去是有意为之,但是他总做出没有教养的事,而且阿普明显是乐在其中。比如像个暴露狂一样甩着屌走来走去,之前把尿和精喷在柏安明的脸上,嘬烂他下面的逼之类的。

于是他干脆懒得挣扎,直接不穿裤子了,这样也省得阿普故意绕到他背后,提着他的裤腰就去勒他稚嫩敏感的逼。

有一次柏安明没有防备直接被阿普拽着裤裆,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阴蒂被猝不及防地狠狠勒住,布料都被重力变成窄窄一条卡进他的逼疯里,还有一截直接进了他的穴里,刺激得柏安明眼泪直接飙了出来。他想要挣扎,下身却被布料卡得更深,传来火辣辣的钝痛,不必说被放下来之后下身自然喷得一塌糊涂,连前面的阴茎都射出了好多精液。

阿普在他面前还是脆弱的小孩样或者说柏安明先入为主地认为阿普需要他,这种印象持续了近二十年,早已根深蒂固。当阿普每天按时钻进柏安明的被窝里,贴着他的身体又去嘬他的乳头,柏安明也只是敞着衣襟给他喝,恍惚间,他觉得他和阿普不像是人,倒像是动物,两条狗、两头猪之类的,又恶心又不正常。

但是因为阿普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司,所以也只有晚上短暂的时间回来折腾柏安明,虽然他折腾人的手段既像发疯,又像侮辱,不过更多的,倒像是一个天真的孩童纯粹又原始的恶。

自从上次被装傻的阿普撞见自己自慰,阿普就格外喜欢强迫柏安明坐在书房的桌子上自慰给自己看。

他把桌子上再也没用的资料随意挥开在地上,然后抱着已经高潮了几次的柏安明坐上去。又轻车熟路地从抽屉里拿过柏安明之前买的电动假鸡巴塞进哥哥手里。

柏安明刚刚被嘬过逼,此时正无意识地敞着大腿喘息着,他用迷离的眼神扫视着手里的东西,只觉得电动假鸡巴上面一层层干涸的白色液体很碍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