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包括下面的卵蛋和腥臊的龟头都轮流含进嘴里吮吸了一番。
然后又被阿普插满了嘴巴,扯着头发狠狠撞击着喉头,把他撞得眼冒金星,几乎喘不上气,只能翻着白眼,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几天过去,柏安明下面阴蒂处的伤口开始结了痂。
而阿普每天都会给他的伤口消毒。
每次上药的时候,阿普总是一脸凝重,他拿着药膏认真地涂抹着通红的阴蒂,软软的膏体在触碰到挺立的蒂尖就会融化,凉凉的,有时候会溜到圆圆的阴蒂环上,看得阿普喉咙动了动。
他甚至都能够想象到,等到柏安明下面恢复好了,他就可以畅快地把哥哥的整个小逼含在嘴里,只要扯一扯敏感的阴蒂,小穴就会像发了大水一样泥泞不堪,连阴蒂上戴着的圆环上都会挂着晶莹的汁水,他一定要把整个阴蒂环连带着蒂肉含在嘴里一起吮吸。
在等待的日子里,阿普也会抓着柏安明发疯,他有时候会在柏安明睡觉的时候插他的嘴,把他生生操醒,用手指徒劳地捂着喉咙趴在床边惊天动地地咳嗽;有的时候阿普会把他拖到大腿上,不管不顾地扶着屌就要往他的屁眼里挤。
有两次阿普对折着柏安明的大腿、把他压在走廊上的柜子上狂操屁眼的时候,被恰巧上楼来打扫的钟点工撞了个正着。
可怜的女士被两兄弟肮脏的玩法吓得当场愣在原地,手里的东西也撒了一地。
然而被架高了腿、操弄到失神的柏安明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男人强硬地拽着他的手,让他捂住自己身下不该存在的逼。
柏安明却会错了意,他哼哼唧唧地把手指插进了湿淋淋的穴里,朝着柔软的阴道戳了又戳,直到阿普咬牙切齿地拉开他的手指,上面还挂着一条细长的银丝。
然后阿普把自己粗长的手指怼了逼里,又是抠又是旋转,又是用指甲抓挠脆弱的内壁。
柏安明被他弄得又是爽又是疼,很快就浑身瘫软地喘息着,前面被穿了环的阴蒂也硬得发疼,涨成了艳红色,却不敢轻易抚慰。
偏偏阿普还不允许他高潮,指责他管不住下体,所以骚逼总是流水,对此,柏安明总是瞪着他,懒得和他纠缠。
可是阿普不肯放过他,每当柏安明想要高潮的时候,他就用手掌死死按着柏安明的逼口,想让他把潮吹出来的骚水收回逼里。
柏安明被他回灌得肚子都要满了,小腹圆滚滚的鼓起,只能大哭着摇头。
等到柏安明的下面养好了,阿普简直对他腿间新带上的阴蒂环痴迷得不行,什么时候看到都要上前去用手指勾着那小小圆环扯一扯。
这可苦了柏安明。他看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被猝不及防刺激到阴蒂,有了那阴蒂环,他整个肉蒂被拉扯着,稍稍一动就敏感得不行,随时随地都会攀上高潮。
阿普最近的爱好是给柏安明换各种各样的阴蒂环,有不同的材质,有不同的花纹,对于柏安明来说,只是更换材质还好,碰到上面镶嵌了装饰的他就要受罪了。
那类阴蒂环往往因为带有装饰而变得很重,柏安明被阿普翻过来趴着的时候,总会感觉腿间的阴蒂被拉扯得坠痛不已,像是时时刻刻被手拽着阴蒂一样,让柏安明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总向外呲水。
还有一种带着长长花边或者锁链的阴蒂环也很致命。阴蒂环上拴着的花边总会莫名其妙随着动作跑进柏安明的逼里,让阿普每次摸他的阴蒂时,都要把手指探进他的逼里抠两把,去把湿淋淋的花边拽出来。
而往往这个过程就会把柏安明生生磨到高潮。
带着锁链的阴蒂环就像是拴狗用的项圈。每当柏安明看到阿普拿出带着锁链的阴蒂环给他带上,就意味着阿普想要让他尊严全无地跪在地上,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牵着阴蒂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