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看起来有点像逗猫棒。”阿普凑远了点儿,他兴奋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柏安明,“哥要不要养猫?”

“我把逗猫棒拴在哥的阴蒂上,这样哥只需要每天摇摇屁股就可以陪小猫玩了。而猫因为是畜生,只会没轻没重地拽着哥的阴蒂,把阴蒂都拽下来,让哥爽得骚逼发大水。”

“闭嘴...疯子...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哈啊.”柏安明咬着牙,感觉眼前一闪一闪地泛着白光,他被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不断痉挛,被大力凌虐着敏感的阴蒂,小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唔,别弄了,不是,说要去看阿姨吗?”柏安明被男人玩得身下的逼口射得都疼了,他迫切地想要让阿普停下,于是主动捉着弟弟的手指放入嘴里,讨好似的用舌头包裹着男人粗大的指节吮吸。

“原来哥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妈妈吗?”阿普眨了眨眼睛。

男人终于松开了一直被玩弄的肉逼。

柏安明高潮了太多次,晕乎乎地被阿普抱在床上换了带名牌的阴蒂环。

男人对此的解释是:怕哥哥走丢,所以要给哥哥带上狗牌。

柏安明懒得和他计较,被阿普不停揉捏着身体,放入了那条裙子。

柏安明从小营养很好,个子并不矮,也不属于小骨架的类型,但因为是双性,所以腰比正常男人要纤细,屁股也更大一些。

那条裙子像是在他的肩膀处卡了一下,紧接着又卡在柏安明的胯上,他用力攥着裙摆拽了又拽,才把裙子拉了下来,但是穿戴效果看起来很是违和,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扮女装的变态。

然而对此,柏安明已经在刚才的快感地狱中释怀了。

他神态自若地跟在阿普后面,然后坐上了专车。

“噗嗤,”阿普自己倒是穿得西装革履的,他微微靠在轿车的后座上,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哥真的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呢。”

对此,柏安明只是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没有回答他。

一切都很顺利,也许是因为要去看已故的母亲,这一路上阿普并没有折腾柏安明。

他没有把柏安明压倒在后座的沙发上,解开被紧紧勒住的奶子,抓着乳头把奶子轮流吸空;也没有逼柏安明露出不着丝缕的下体,在汽车颠簸的过程中用肉逼高潮。

当然这些事情他都想做,阿普用一只手撑着脸颊,看着柏安明摇晃的乳肉在低低的领口中若隐若现,没穿内裤的下体还湿淋淋的,被他塞了两张手纸堵着,粗糙的纸团又把逼磨湿了。

可是和下体的淫乱不同,柏安明面上看起来淡定又得体,他仪态优雅地坐在一旁,任由疯子随意掰开他的大腿去查看他被掐得烂红的逼,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偶尔喘息几声,并无失态。

阿普喜欢自己哥哥这副永远可以自控的样子,明明看起来快要破碎、或者其实早已碎掉,却仍然固执地用胶水把自己粘起来,竭力装出一副完好无损的样子。

看起来多可怜啊!

阿普紧紧盯着柏安明的侧脸,只觉得自己兴奋地呼吸都变得粗重,裤裆处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发誓他本来是不想打破哥哥辛苦把自己拼凑起来的伪装的。

但是柏安明永远学不会服从。

阿普的生母被埋在一个公墓里,地处偏僻,环境也很普通。

他母亲的相片被摆放进一个小隔间里,和其他很多个小隔间并排陈列在一起,因为没有什么人打扫,上面积了很多灰,拥挤又破败,看起来怪怪的。

柏安明自己父母都被安葬在属于家族的墓地里,他们两人躺在宽阔的绿地里,每个人都有着匠人精心雕琢的墓碑,和眼前人成了强烈的落差。

柏安明在心底琢磨着要不要开口客套几句。

他扭头打量起了旁边的人。

自始至终牵着柏安明手的男人看起来一点儿也没觉得放任自己母亲独自沉睡在这布满灰尘的环境里有什么不对。恰恰相反,阿普兴奋地勾着哥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