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你明明喜欢得要命!”阿普用牙齿咬住柏安明的乳头,他并拢了手指去打柏安明的肉逼,把阴蒂阴唇打得东倒西歪,只会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上面挂满了从穴里喷出来的骚水。
男人每打一下,柏安明都会哭着挤出水来。他的反应似乎是勾起了阿普的好奇心,又像是在单方面冲着柏安明施暴,总之阿普扬起了手,巴掌不停地落下,有的时候是打在乱晃的奶子上,有的时候是敏感的小腹,还有的时候是肥嫩的屁股上。
柏安明被他打得想吐,屁股和逼都火辣辣得疼,一对骚奶也被打得红肿得像球,又被阿普掐着乳头被迫挤出奶水,他浑身上下肿得厉害、也疼得厉害,可就是高潮得停不下来,即使被阿普堵住了前面的阴茎,也会用逼吹个不停。
“呜...住手,要被打烂了...”最后,他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柏安明的反应太好了,让阿普忍不住立刻就插进去。
男人是个不在乎任何人看法的疯子,他发起情来就一定要随时随地撕碎柏安明的衣服,把他的肉逼串在自己的鸡巴上,让自己的哥哥只会哭喊骚叫。
就像现在,他着急地把自己那根恐怖的鸡巴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手上随意捋了两把那根青筋交错的大屌,就往被打得高高肿起的馒头逼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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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 9
第2章逃不掉的哥哥和弟弟在公墓野合狂草骚逼,妈妈面前变成精盆颜
“别...别...”柏安明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下,尽数滚落在男人手上,然后消失不见。
起初阿普以为自己的哥哥在表示拒绝,他感到没劲地翻了翻眼睛,手上掐着柏安明屁股,向两边掰开的动作更加用力。
“...阿普,别那么不安。”柏安明抽噎着,手软绵绵地抵在阿普的腹部,他感觉自己的逼要被男人生生劈开,疼得柏安明脸色泛白,冷汗直冒。
“哈....哥你是不是疯了。”听到被插破了穴的柏安明还在颤声安慰自己,阿普感觉自己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他松开柏安明,让自己的哥哥脱力地摊开在地板上。
只剩下卡在自己胯间的骚逼还被阿普握在手里。
他的眼睛敏锐地扫视过柏安明微微颤抖的小腹,在看到他泛着泪花和些许恐惧的眼睛,立刻明白了柏安明刚刚那句话并非出于真心是的,这只是柏安明惯用的、试图动摇他的伎俩。
“逼都被插破了的人装什么高高在上呢。”阿普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柏安明单薄的伪装,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逼查看着。
柏安明的嫩逼吃力地绞着男人的硕大,边缘处泛着血丝,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以后这种没用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阿普把脸埋进柏安明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哥每次表达关心都有一种装模作样的模拟感,听起来倒像是在看不起我,不想和我一般见识的感觉。”
柏安明的睫毛颤了颤,他只是微微张了张嘴,高昂的呻吟就从他的嘴巴里溜了出来。
“不...或者说,”阿普有力的胳膊突然抱着柏安明的屁股,把男人的身体抬了起来,用肉逼对准自己的那根鸡巴,狠狠地放了下来。
“哥只是从来不觉得被我掌控而已。”
“啊啊啊!”柏安明仰头发出惨叫,紧致的小穴被猛地破开,刺激得他眼睛都瞪圆了,他颤抖着身体,痛苦得浑身冒起冷汗。侵犯着他的东西又粗又长,把他的小肉逼当成了鸡巴套子,肆意撑开成了性器的形状。
再加上体位的原因,柏安明只觉得自己都要被鸡巴插吐了,整个人都被顶在一根可怖的鸡巴上,操松的子宫再一次被贯穿,生生操到了他的宫颈尽头。
他禁不住翻起白眼,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感受到了吗?哥的里面一直在抖。”
“不,不要,啊啊...别摸...”柏安明短短的穴腔本就被那根鸡巴撑得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