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惊恐的气音倒是惊动了正对着被插坏的逼勃起的阿普,疯子弟弟见哥哥醒了,他愉悦地凑了上来,亲了亲柏安明红肿的眼皮,还贴心地把手里拿着的药膏,在柏安明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柏安明瞪大了眼睛。

阿普总是很懂他,“哥哥可怜的骚逼都被插坏了,得上点儿药才能好起来。”说着,男人爱怜地揉了揉柏安明的头发,“放心吧,我知道哥哥怕疼,药会让你舒服的。”

柏安明恐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很快明白阿普手里拿着的药膏不仅仅只是伤药那么简单,他扭动着四肢,剧烈挣扎起来,确实徒劳,那些锁链并没有被挣开半分,反而把柏安明的手腕磨得破了皮。

“怎么看起来像个笨蛋一样,哥。”阿普抱着柏安明软软地撒娇,“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一点儿还能少受点儿罪。”

柏安明艰难地喘息着,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紧张地怦怦直跳,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阿普拧开那管药膏。

对方在柏安明还在昏迷的时候已经挖出了他身体里的精液,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把带有迷幻作用的药膏挤进柏安明的身体。

他的穴口含着微凉的药管,被阿普大力揉捏着小腹,肉逼被动痉挛着,把药膏往里抽。

厚重的膏体在碰到湿热的穴腔瞬间就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被淋过的穴眼处腾起高温,柏安明不自然地在床单上扭了扭,却蹭到了自己受伤的屁股,他疼得抽气,眼底又泛起泪花。

阿普还用手沾了大量的药膏,在柏安明身下的两口小穴周围厚厚地涂抹了一层又一层。

柏安明很快就感觉被药膏涂抹过的地方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又刺痛又痒让他的小腹泛起酥麻,他抖了又抖,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要哭不哭地咬着嘴唇,看向阿普。

男人当然知道柏安明现在饥渴得难受,他的哥哥被药物折磨得阵阵眩晕,正无意识地向空气抬高了操得红肿的小逼。

他的逼肿得太厉害,挤进一根手指都费劲,被阿普强行插了根药管进去,现在肉肉的小逼正含着露在外面的半截药管,看起来淫荡的要命。

阿普差一点就像伸手,犯贱似的把整根药管都怼进柏安明的穴里。

但他的哥哥明显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为了让柏安明快点儿好起来,他只能“贴心”地放任欲火焚身的哥哥自己在床上挺着腰,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疏解半分。

看着床上浑身湿透了的柏安明,阿普满意地笑了,他无视柏安明被乳汁撑大的奶子,极尽温柔地在哥哥的嘴巴上落下一吻。

然后男人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

而瘫在床上的柏安明被喂满了药的小穴一直在颤抖,只能靠着那药膏的空管带来一点抚慰。

完全陷入情欲的柏安明不自觉地向上挺着腰收缩着小逼,拼命吞吃着微凉的药管。他的穴眼深处又痒又麻,难受得让他直流眼泪。

他被完全吊起情欲,却又得不到那根大鸡巴的抚慰。意志崩溃间,柏安明无比想念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弛聘的男人,他满脑子只有阿普那根鸡巴。快点儿插进来,把他插烂才好呢。

柏安明就这样被放置了两天,每天阿普都会准时给他喂点儿流食,抱着他排泄后,给他涂上更多的药膏。柏安明快要被他调教得神志不清,在上厕所的时候,也会可怜巴巴地用手抓着阿普的裤腰不松手,淫荡的样子勾得阿普差点没有把持住。

于是疯子弟弟恼火地甩了柏安明几巴掌,可是现在连巴掌也是一种抚慰了,柏安明被他打在身前的阴茎上。那根小鸡巴抖了抖,立刻就射了出来。

柏安明舒服地打了个尿颤,他睁开迷离的眼睛,微微向两边敞了敞大腿,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小逼,“打...打这里。”他轻贱地要求着。

“...不行。”阿普深吸了几口气,一把抓住了柏安明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把指甲都陷进柏安明的皮肉,“不能打逼,哥的逼刚刚才养好一点儿。”

“乖一点儿,之后再玩。”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