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柏安明也有自己的外壳,他第一次被推倒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竟然愣愣地发现自己的内心一点儿感触都没有,好像腿间长了一块烂肉,被操得汁水涟涟的人不是自己。阿普的技术很好,于是他被人看着、从逼里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像是个人形喷泉。
柏安明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无聊的石头,一块肮脏的污染源,顺着阿普插着自己的阴茎,弄脏男人整个身体等到阿普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们两个都得死,而且死得很难看,一个敞着逼,一个鸡巴还硬着。
柏安明越想越觉得好笑,好像自己的逼里真的有剧毒一样,他甚至抱着自己的大腿,主动让阿普进得更深,然后不自量力地被一下子戳在脆弱的宫颈,发出一声接着一声高昂地尖叫。
这几天,柏安明常常在被阿普抓着屁股操的时候苦恼地走神,他困倦不堪地揉了揉脸,看起来倒不像是阿普的哥哥,像是年纪变小了。
柏安明甚至产生了错觉他觉得之前阿普对自己挺好的,虽然他们两个人整个人生都烂透了,但是阿普对自己还是收敛了些或者说因为自己的弟弟是个傻的,所以想象力贫乏,在折磨人这件事上缺乏新意。
还是说男人单纯的舍不得,因为他们像家人一样深爱着彼此。
柏安明想着,被阴茎重重地贯穿,深得仿佛插进了他的胃里,他被顶得眼前一片昏花,张着嘴巴发出“唔唔”的干呕声。
他累了,这两天阿普就会放他去睡。
疯子向整个世界炫耀完了自己的哥哥、炫耀完哥哥咕叽咕叽冒水的嫩逼只有自己的大屌能插,他又开心又害羞地抱着柏安明,搂着自己的哥哥不撒手。
柏安明被阿普纠缠得烦躁,他困得要命,女穴却还在出水。被阿普用手指插进逼里堵着,又被掐了把阴蒂玩弄。
他推了推弟弟毛茸茸的头,“你把正在看的文件拿来,我来教你。”柏安明打了个哈欠,索性支起身体,打发他道。
在这件事上,柏安明觉得阿普和他是一伙的公司始终在自己弟弟的手上,自己的叔叔多年来卧薪尝胆,结果到头来被着个恋兄的死变态摆了一道,没有分到半点儿的好,反而还得打起精神应对作风更疯癫的阿普。
虽然柏安明一直盼望着有人能将他从繁重的家族责任与义务中解放出来,却也不是这种解脱方式他也彻底失去了自由,大多数时候感觉自己只是小穴的附属物,连不应该被亵渎的子宫都学会了从被阴茎凿开性交中获取到快感。
最近还发生了其他棘手的事情比如阿普对柏安明的表弟一家十分有了敌意。
柏安明的表弟柏德温是他姨妈家的孩子,随了母姓,按理说也是从小和柏安明还有弟弟一起长大,几人之间应该有点儿情分。
自己这位表弟和某知名食品集团的小少爷正在交往。亚恒是对方老爷子和外国人妻子生下的混血,有着一头绸缎似的金色头发,还有俏丽的脸蛋、纤细的身材,性格也很可爱,柏安明对他有印象。
结果这位小少爷是唯一一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或者说是真正有勇气的人,他竟然公然在一次正式活动上拦住了阿普,询问柏安明去了哪里。
这可又戳到了疯子的逆鳞从来都只有他自己主动炫耀哥哥的份儿,他并不允许别人对柏安明付诸比自己还多的关心。
于是当天晚上,柏安明就被醋意大发的弟弟按着操了个透彻,还要带上他最不喜欢的阴蒂夹挨打,柏安明的屁股肿得像两只大桃子,他不知道阿普为什么发疯,却只能在竹条的威胁下,掰开红肿的小屁眼,接纳男人的大屌。
柏安明被插着逼,还要强打着精神去旁敲侧击地询问是怎么回事,他却只得到了阿普“怎么才能让那个抹布一样的小子消失掉”的自言自语。
阿普把柏安明蹂躏得凄惨不堪,然而真的也不放过表弟的男朋友。
疯子男人给被操得满身精液的柏安明拍了张照,然后大喇喇地发到了多管闲事的小少爷的邮箱里当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