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脚地放回床上,给她掖好了被子。

她实在是轻,抱在手里像是没有重量,给他一种随时都会消散的不安感。

他在床沿坐着,端详了荆夏好一会儿,才起身灭掉台灯。

走过昏暗的廊厅,他独自去了医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