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重要,所以才……”
霍楚沉没有听她解释,抬抬下巴继续道:“弹。”
强势武断,不容拒绝。荆夏只好坐了下去,掀开琴盖。
月色迷离,如水如烟,在黑白的琴键上落下一层薄纱。荆夏赤脚踩在踏板上,指尖跃动,流淌出一首德彪西的《月光》。
弹琴的人背脊笔直,湿漉漉的长发在长而纤细的脖颈上蜿蜒,滴落的水珠带着月色,淌过侧颈上那颗朱砂痣,隐没在她领口交叠的深处。
她的手指轻而快,不像是敲击,而更像是一种抚摸和挑逗,轻轻划过,触而未碰。
霍楚沉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涩,一股异样的热流开始在胸腔中攒动。
夜风撩动房间里的白色纱帘,也吹皱了琴声里的月色。乐曲的情感逐渐澎湃,形成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