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了!”
靠近码头的一间旧厂房外,几个人影映入视线,荆夏赶紧侧身躲进附近的集装箱后面。
刚才骂骂咧咧的纹身男扔掉手里的牌,愤愤吐出一口唾沫道:“老子的手气从来没这么差过!”
同伴见状,劝道:“你看这不才刚开始嘛,再来几圈说不定就能翻盘了。来,这盘让你洗,你做庄。”
纹身男又骂了几句,注意力重回赌桌,把纸牌洗得哗哗直响。
突然,他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整个人一怔,手里的牌刚好砌成整齐的一叠。
“发牌呀,”同伴催促。来*群&二③\灵六酒"二③酒{六
一声极细的呜咽,像偶然经过的海风,从纹身男喉咙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