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十岁终于确诊,我求你到巫族寻访藤壶树,为阿钺制药,你说藤壶树被大巫祝一把火烧了,没了。”
“到我登基那年,你哄我只要登基后就能手握大权,派兵围剿巫族,寻出解藤毒的法子。结果你带着大军灭了巫族,却什么都没为阿钺带回来。15岁的阿钺等不了,差点死掉。要不是母亲想办法,阿钺已经死了五年了。你知道我每次看着他浑身爬满藤毒,折磨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你以为,阿钺就不想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骑马射剑,驰骋天下吗?他以前还跟我说,他最崇拜的是您这位大英雄一样的父亲。可是,呵……呵呵呵,他却不知,一直以来最厌恶他的,希望他死了干净,不要再侮辱自己颜面的,正是他的这个父亲。”
轩辕烨一字一句地说着,步下玉跺,站到白乾面前。他向来冷酷无波的面容上,写满了愤恶和恨意。袖下五指紧握,他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还抱着天真幻想的少年郎。
“父亲大人,你有天下,可我只有阿钺。”
他只是想唯一的弟弟能好好地活着,便是当个傀儡皇帝也无所谓。可是现实证明,做为一个傀儡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那五年的煎熬,白钺的痛苦,让他看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