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绘礼一张张翻过,轻哼一声不服气道:“我就是手腕没力,也没有写的那么丑,只是你不喜欢而已。”她又抬起头看向下首坐姿端方的裴矩,夸道:“现场自学写这么多已经很天才了,他好厉害呀!”
美人抬首,连富丽堂皇的宫殿都被她照亮三分。
裴矩在西域也时时关注长安的消息,这位新妃的受宠程度直逼萧皇后,她明珠无暇般的美貌也在大隋朝野传扬,今日一见确实不负盛名。
“也只解了这么多而已,珍妃娘娘谬赞了”
他抬手行礼,身上世家子弟的端方与少年得志的傲气互相交融, 芝兰玉树。
杨广拿过绘礼桌上的诗篇,一眼扫过,嘲笑道:“字软趴趴的有形无骨,诗就更差了。”
绘礼夺回诗篇,拿起杨广桌上提纸道:“字我还可以写可以练,但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杨广抬手一指弹在绘礼额头上,佯装生气道:“朕教你可是手把手好好教,你就写个题解开给我,朕看你就是不好好教。”
绘礼挥开他的手捂着额头,委屈巴巴:“我很用心在交了,代数函数几何这些,都是很基础的数学题,空助哥五岁就不看这些了,我过了十岁后空助哥也不出这些题了……”
她又看向裴矩道:“不过你没学过,能写到这里已经很厉害了,我上高中才知道也不是每个小孩都很聪明,空助哥和楠雄是天才中的天才,和他们比谁都是笨蛋。”
笨蛋裴矩收到杨广丢过来眼神,问道:“不知珍妃娘娘籍贯何处,家中兄长五岁就能解出这些题,当真是奇才。”
绘礼摇摇头:“在海对岸。我也找不到,但是他们会来找我的……”
说错话的裴矩马上转移话题,指着一道题问:“这统计学颇为有趣,有几处臣还不太明白,可否请珍妃娘娘解惑?”
“哪里不明白?”
……
求完学,裴矩领着珍妃新出的题出了宫。
珍妃,比他想象还要受宠。
貌美的女子不少,但不论是在朝野还是江湖,美貌女子都不是随意可以染指的。这位珍妃容色惊世无双,性情是难得一见的纯善,哪怕是最娇养女儿的人家也不会把女儿养的半点不知世事险恶。
貌美非常、见多识广、聪慧无比,又一副赤子之心,被这样保护娇养大的女孩子天真纯洁,柔软无比,才稳定没几年的大隋确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