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根大鸡巴彼此摩擦着,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操烂、干熟,干得可怜的蜜穴穴肉外翻,充血软烂,仿佛坏掉了一样,“哗哗”地往外狂流淫水。

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奸淫下,娇柔的贵夫人很快便尖叫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但晕不了几分钟,又会被男人们疯狂的、毫不停歇的攻击干醒。

一次又一次,贵夫人爽得死去又活来,脑子混混沌沌的,男人的低吼淫话,还有他自己淫荡的哭喊媚叫声,却是越来越清晰,仿佛直达耳膜。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好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嗬啊……小子宫……小子宫终于打开了……夫人,喜不喜欢被我们强奸?嗯?呼……小骚逼又喷水了,欠干的荡妇!”

“夫人真美!以后,就乖乖地当我们的小性奴吧,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把夫人干到喷水,干到一见到我们的大鸡巴,就乖乖地撅起屁股,掰开淫穴,求我们上你!好不好,宝贝?”

“好……欢欢……要当老公的……老公的小性奴……呜……老公……”

“啊……要射了……夫人,怀上……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宝贝,老公好爱你啊!”

“呜……”

混乱而嘈杂的声音中,快感如浪潮般,被狂风骤雨越推越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的攻击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郁欢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光,便在被大量滚烫浓精的灌溉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放到了一个垫子上,然后,他软成面条的双腿再次被打开。

蛋糕……还没吃呢……

热浪翻滚中,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这个念头。

等他再次清醒,生日却已经过了。

不过不要紧,他们还会在一起,过无数个生日。

此时,缱绻温存的三人,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六十岁的那天,顾麟猝然倒下,毫无预兆。

医院、灵泉,药石罔效。

等他再次醒来,看到的便是眼睛红肿的爱人,还有面色沉重的兄弟。

他目光恍惚,眸底竟然划过了一丝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