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贱货!把你们的骚穴操松,让你们一个个大着肚子,给老子生崽子!”
“啊啊啊……干死我吧……老虎哥哥……大鸡巴好猛……爽死了……哈啊……”
“喔……小天的骚穴好紧……夹得老子爽死了!这么骚,当什么兽人,我看你就是投错胎了,天生就该被人操的骚货!”
“啊……你还……还说我……你自己的屁眼,还不是一样……一样被我干烂了……啊啊啊……小海别夹……再让我多爽爽……啊……”
放浪形骸的交欢声,在隐隐约约的白雾中,比着赛般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那高高的祭台掀翻。
巨鼎中,一头白发,美艳绝伦,还挺着大肚子的少年孕夫,正侧躺在斗篷上,被自己半跪在地上的健壮兽人,举着一条腿,扛在肩上,干得乳波乱颤,意乱情迷。
“轻……喔……轻一点……哥哥……”
“小猫,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哥哥轻不下来,乖乖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唔……小穴和骚屁眼都好会吸,哥哥已经喂了宝贝两泡阳精了,宝贝怎么还是这么饥渴……里面的骚肉,像小嘴一样,嘬着哥哥的鸡巴和手指不肯放……怎么操都操不松……”
温柔的月光下,男人俊脸潮红一片,浑身紧绷,古铜色的肌肤浸满汗水,将他原本就完美至极的身材,衬得宛如太阳神般,性感又冷酷,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感。
但男人此时的行为,却与高高在上的太阳神毫无干系。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宛如雕塑,却被他用来嗅闻少年线条流畅的小腿,他的嘴唇削薄寡情,却正在少年敏感的脚踝处流连忘返,反复啄吻,色情舔舐。
他的肉棒尺寸惊人,丑陋狰狞,却正在少年柔软温暖、娇嫩白皙的小屁眼中飞快出没,每每干得小屁眼穴肉外翻,水流不止,也不肯停歇分毫。
他的两只大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却一只插在孕夫湿润的小骚穴里,三指并拢,插得扑哧作响,满手都是粘腻的淫水。
这些淫水有些会被他贪婪地吃掉,有些则被他顺手抹到了孕夫肥美挺翘的奶子上,和被挤出的奶水一起,将那一对摇晃不止的玉乳妆点得淫秽不堪。
他的另一只手,则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在孕夫又软又弹的屁股上,扇出一片又一片鲜红的掌印。
男人的肉棒凶狠又野蛮,像一个强盗般,在那宝穴中侵略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