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不能……啊……不能再继续了……射……射给我……射给欢欢……好不好……啊……”

少年忍着体内蚀骨的快感,怯怯地提出请求,却见男人拿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将沙发胡乱擦了一通,然后塞到了沙发底下。

正在少年以为马上就要结束时,他却把人抱到了楼梯口,“啪”地一下,狠狠抽在少年通红一片的玉臀上。

“宝宝,爬上去,不想被发现的话,就乖乖地,像小母狗一样,爬到楼上。”

男人胯下运棒如飞,脸上的表情极近宠溺,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冷酷。

少年看不见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但他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性爱抽干了,男人又不肯放慢分毫操穴的速度,往往他刚爬上一级楼梯,就会被男人按着,疯狂地抽插数十下,肏得他只能趴在楼梯上,哀哀哭泣,然后被大掌抽打着臀瓣,驱赶着,继续吃力地攀爬。

爬了一路,淫水便流了一路,要不是楼梯上也铺着地毯,待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最惊险的是,少年好不容易爬上最后一级台阶,便见郁珍儿刚好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心提到了嗓子眼,顾剑却从容地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抱到墙边,卡了一楼视线的盲区,便一手捂着少年的嘴,一手扣着少年的腰,耸动蜂腰,疯狂爆肏!

女人走动的脚步声近在耳边,郁欢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死死咬着男人的手指,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被男人舔着脸颊又插又射,奸淫得浑身抽搐,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动静。

“小九,怎么洗手洗这么久?快下来吃饭啦!”

在女人的呼唤声中,少年颤抖着身子,浑身无力地,被男人插着小穴,悠然抱进了房间。

含着姐夫的精液跟姐姐吃饭。(餐桌下脚趾玩穴,跳蛋震穴。)

饭厅里,勾人的香气在空气中缭绕,现场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只有郁安,时不时冲顾剑抛个媚眼,夹个菜,使尽浑身解数地膈应郁珍儿。

顾剑也很配合,虽然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对面安静吃饭的郁欢身上,但也偶尔会笑着回应一下郁安。

郁珍儿初时看得异常气愤,但很快,她就意识到,郁安这贱人,就像全天下意图上位的小三一样,都希望通过激怒原配,让原配跟男人哭闹,来拉低她们的形象,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才不会这么蠢!

自觉看穿了一切,郁珍儿立刻化身为佛,任郁安如何挑衅,她自优雅微笑。

如果她攥着筷子的手指,没有用力到发白的话,她的伪装简直完美。

感受着桌子上无形却激烈的刀光剑影,郁欢老老实实地扒饭,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隐形人,更恨不得暴起掀桌,将满桌子的菜拍到男人脸上,再把桌子底下,男人正在对他实施的恶行勇敢揭露出来!

但……

他不敢……

空气中,欢爱过后的淫靡气息飘飘荡荡,沙发上,水渍干涸的痕迹隐隐约约。

虽然饭香浓烈得能盖住一切,人类的嗅觉也远没有妖族灵敏,但做贼心虚,小花妖每分每秒,都绷着神经,生怕另外两人会发觉任何异样。

只是,担心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对面的男人明明才是始作俑者,却比任何人都要从容。

这可恶的男人,不仅对自己妻子和“预备小三”的战争游刃有余,还狗胆包天地,仗着桌布的遮掩,仗着身高腿长,将脚伸到了他两腿中间,强势插入,然后隔着裤子,对着他敏感的穴心,时顶时揉,时轻时重,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男人一个用力,冷不丁地将大脚趾顶进了穴缝里,少年手一抖,刚夹到的一颗丸子便掉到了桌子上,还咕噜噜地一路滚到了桌下。

郁安哎呀一声,想也不想,抽出两张纸巾,就俯下身去捡。

郁欢紧张得脊背僵直,脑袋发懵,郁安却一把掀开桌布,对最后一瞬才悠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