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未尝不是对昔日被逼无奈折节自尽的宣泄。
而如今,少年白皙的脖颈躺在他手心,如此脆弱,仿佛他稍一用力便能折断,又如此乖顺,似乎就算他真的想要折断,少年亦不会抗拒分毫。
少年将自己的身体、生命,乃至今后的全部命运,尽皆交给了他,还生怕他有半分的不如意。
若自己这一世遭受的苦难,便是为了攒下所有的幸运,用来换回一个郁欢,那么哪怕再来一次,他也甘之如饴。
布满伤痕的大掌,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少年纤细的脖颈。
享受着包裹自己肉棒的温热触感,顾修略微仰起脖子,蹙起剑眉,喘息着往前耸腰,但少年刚一皱眉,他立刻便强迫自己停止侵略意图。
“欢欢……”
他难耐地呢喃,声音沙哑而紧绷,含着数不尽道不明的欲望。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郁欢却默契意会。
他的舌尖抵着大龟头马眼间灵活转动一圈,然后立即撤出,转而缠上粗大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将其逐渐含入,直至浓密的森林淹没他的口鼻,鼓胀的囊袋撞上他的下巴,才缓缓吐出,又很快吞入,如此往复。
少年努力想让恋人舒服,但他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唇舌,配合着不停蠕动的窄小喉道,刺激得男人的大鸡巴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重。
初时,他还能尽力吞吐,但很快,光是一个大龟头,就把他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连吞咽口水的空当都没有,只能任由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努力无果后,他只好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安抚套弄,小嘴则含着前面的小半截快速吐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