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嘶,究竟是哪里呢?
“若愚,你想什么呢?快跟上啊,我们去冯记打包两只烤鸭,你带回去给周爷爷吃,他最喜欢了。”
“哎,我来了!”
周若愚撒丫子跑向两个小伙伴,一听烤鸭,什么对不对劲的,那都不重要了。
买完烤鸭,郁欢顺路把周若愚送回了家,回王府时,正好在大门口,碰上了要出门的亲爹。
“孩儿见过父王。”
小小孩童俯身作揖,行礼行得一丝不苟,丝毫没有在帝后面前的活泼放肆。
景王却仍旧不满意,冷声道:“璋儿一下学就回府苦读,你倒是玩得开心。”
郁欢不卑不亢,老老实实地回道:“回父王,二弟苦读,是因他字丑,被先生罚写大字了,孩儿的字是不丑的。”
景王:“……”
见亲爹脸色不好,小世子小心翼翼地又添了一句,“父王若是不信,我跟二弟当场比试给您看?”
景王:“……”
比试什么?让你打郁璋的脸,还是打我的脸?
“小小成绩便自鸣得意,轻视手足,不务正业,还整日跟蛮夷奴隶厮混。品行浮躁,难当大任,你给我回去好好思过!”
羞怒之下,他厉声呵斥,拂袖便走,却在三步之后被人喊住。
“父王。”
郁欢抿着嘴,待男人不耐回身,才正视着他,说:“顾寒已经不是蛮族奴隶了,他是我的伴读,是郁朝子民,皇祖母金口玉言,亲自认定的。”
说完,他从北丰抱着的锦盒里抽出一个小盒子,噔噔噔跑过去,塞到对方怀里,“给您买的镇纸,希望您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