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错地救过蛮族太子,由我去游说,必能无条件达成和约。”

皇后:“个人恩怨,如何能影响两国大势?”

“他……”郁璋抿了抿唇,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他倾慕于我。”

这话一出,书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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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郁璋却不得不说,“他曾有言,若我能登大宝,能与他结缘,蛮族就是举族归顺,亦无不可。为了边关百姓,为了将士们的性命,璋儿愿倾尽全力。”

帝后对视,良久,皇帝挥了挥手,“押回景王府,严加看管。”

储君之争中,混入了敌国势力,这事无论真假,都把事态搞得相当复杂。

他们大郁虽然国强力盛,将良士勇,但将士们的性命何其宝贵?

这一仗,败了自然国威扫地,打胜了,他们却毫无益处。

毕竟,那茫茫大草原,就连土生土长的蛮族,都时常因天灾而活不下去,他们占了那片地又有何用?

不过是徒增伤亡,两败俱伤。

蛮族每次伤了元气,便会退回草原腹地,养精蓄锐,可他们大郁若伤了元气,却要面对强敌环伺,虎视眈眈。

因此,他们不得不认真考虑郁璋的提议。

而这一考虑,便是半月之久。

这日,边关传来军报,言蛮族似与西堃国秘密来往,同时,蛮族派了使者,放出和谈之意,不过他们坚持要同景王幼子郁璋相谈。

这番动作,足以印证郁璋在那蛮族太子心中的分量。

“倒是好本事……”

望着押送郁璋前往边关的军队,皇后感慨道。

“谁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若一时休战,便能换回一樽点石成金的金童,西堃国怕是也非常愿意。”皇帝揽着她的肩,一语道破。

郁璋抵达边关时,郁欢已怀胎六月,不过他身形瘦削,套上宽松的衣袍,倒是一点也不显怀,只因为顾寒不断的投喂,脸圆了两圈。

两兄弟数月未见,心境已是天差地别。

“都说边关苦寒,大哥怎的还胖了,莫不是中饱私囊,鱼肉百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