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自己刚刚还在心疼他!
越想越气,少年手腕一转,抬手便又是一鞭。
可他却不知,万秀等人为了让顾崇插翅难飞,乖乖就范,不仅在香薰中掺了高纯度的合欢花精油,还在每一样小玩具上,都涂满了助兴的药物。
这些药物随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被二人吸入体内,也随着鞭子与肌肤的每一次接触,快速渗入血液里。
顾崇爱极了少年眼尾上挑,抬手挥鞭的凶悍模样,无需什么助兴之药,鞭子每响一声,他的呼吸便粗重一分。
到后来,他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破碎带血的布料下,剧烈起伏的结实胸膛若隐若现,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砸在地上,激起阵阵尘埃,仔细感受,就连他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眼见男人的裤裆都要被性器撑破了,衣服也被他抽得七零八碎的,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始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充满了不屈和抗争,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郁欢心碎地想,之前这男人对自己百般温柔,可是现在,他估计只想狠狠地报复自己吧。
顾崇:???你从哪里看出的抗争和报复?请不要过度解读,谢谢!
空气中鞭声猎猎,少年兀自伤心,挥鞭之间,已经在小脑瓜里脑补出了两人相爱相杀的一百出悲情戏码,有多悲呢,反正就没有一条支线打出了HE结局。
悲伤像龙卷风,在人的心脏中肆虐摧残,越卷越大。
不知不觉中,少年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难耐。
真悲哀,我竟然还会为这个该死的男人心动。
少年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冷下心肠,信手甩掉鞭子,转而拿起结契用的凤翎,缓步走向自己的阶下囚。
看着少年步步走近,顾崇情不自禁地挣了挣手腕。
铁链被他挣得叮铃作响,似乎分分钟能被他绷断,但少年美目一扫,他又立刻安静了下来。
郁欢满意微笑,步子迈得步步生莲,走到男人面前时,他的玉冠、亵裤、鞋子、配饰,已经散了一路。
大红的喜服下,少年本就只穿了肚兜和亵裤。
此时,他的腰封被扯散,喜服衣襟宽松,便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年嫩滑的香肩上,露出半透明的兜衣,以及兜衣下呼之欲出、颤颤悠悠的饱满玉乳。
喜服下摆绣满了合欢,因为大刀阔斧的裁剪,少年每迈出一步,修长赤裸的玉腿都会随着小脚探出衣摆,欲露还休,隐隐还能看到他的大腿根。
那雪白漂亮的玉足,踩在冰凉的石板上,踩在盛放的合欢中,也踏在男人越跳越快的心尖处。
少年像极了花丛中钻出的魅妖,摇曳生姿,媚态风流,一颦一笑,都让人恨不得跪在地上,虔诚地舔舐他的脚底。
哪怕此时他手里拿的不是翎羽,而是利刃,顾崇也愿意亲手将心脏剖给他。
“想逃?”
少年眼波流转,吐气如兰,在男人魔怔一般的眼神中,徐徐贴上男人的右半边身子。
红润的樱唇,在对方古铜色的脖颈处游移,却并不贴实,只用他温热的呼吸亲吻上面跳动的青筋,和暴流如瀑的汗珠。
火红的翎羽轻柔细密,玉雕般精致的素手捏着它,顺着男人的额头,鼻梁,喉结,轻轻扫至半开的胸膛,在“血”痕上来回拂动,间或扫过挺立的乳珠。
丝丝缕缕的痒意,激得人浑身战栗,心脏酥麻。
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前的柔软触感,顾崇用力吞咽口水,哑声道,“不想……”
他被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演戏说谎,但少年入戏太深,压根不信,“呵,狡猾的人类,你以为我会信?”
说什么不想,那刚刚为什么还挣扎?
顾崇:再说一次,请不要过度解读!!!
郁欢自认为看透了一切,不过男人的生理反应是不可能作假的。
他推测,男人此时肯定是在自由和欲望中疯狂挣扎,只要自己再加把力,在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