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的小花芯直接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反复摩擦。

内热外冷的刺激下,郁欢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子宫再次射出了一股淫液,还有淅淅沥沥的……透明尿液……

男孩看得激动不已,“骚宝宝……被老公干尿了呢,有这么爽吗?”

郁欢无力作答,只能被男人抱着,放到了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再次被分开了双腿。

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再次陷入昏迷状态,迷奸一般,不容拒绝地便再次进入了少年任人摆布的柔软身体,嘴里一边像孩子一样吸着奶头,一边还不干不净地说着发泄的荤话。

“骚逼怎么这么嫩?这么骚?干了这么久,水还是这么多……喔……感觉好像比破处的时候还要嫩,还要紧!嗬……是不是被老公的精液滋养的?”

“生了一副这么浪的身子,活该被老公按着操,真后悔没早点认识我的骚宝贝!”

我不该犹豫那一秒的

春意盎然的镜子屋,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打开它紧锁的房门。

老周戏谑地冲顾燃挤眉弄眼,“行啊兄弟,这体力,比老哥我还猛!把我弟媳妇儿都累坏了吧?”

顾燃面色沉凝,丝毫不搭理这猥琐的打趣,径直问道:“昨天那群人呢?”

“都关着呢。”老周起身带路,“通讯工具也收上来了,对了,据他们供述,他们原本还准备了一个小房间,我去看了一下,里面各种摄影器材,还有字母圈的工具,都是最出格的那一类,不把人玩儿废不算完的那种。”

想起郁欢那小身板,老周也是心有戚戚。

顾燃一听,气势陡然一沉,一张俊脸杀气隐现,冷得老周都怀疑是不是屋里的暖气坏了。

另一边,郁欢沉醉在黑甜的梦乡里,一睡就睡到了月上中梢时。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地点也换了,不是镜子屋,也不是他那个小出租屋。

看着睡得云里雾里、浑身无力的人,顾燃摸了摸他的脸,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喂了口水,然后又抱到了洗手间,给人刷牙洗脸。

等郁欢好不容易醒神,看到的就是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长衫长裤,还把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的男人。

所以,昨晚上那个人……真的是顾燃?

怕不是冒充的吧?

二人对视,顾燃顿了顿,还以为郁欢是因为身体虚弱,所以无法自己用饭,于是他端了碗,舀了汤,把手举到少年嘴边。

郁欢沉默了一秒,才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用餐全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吃饱喝足,揉着自己暖呼呼的胃,又被抱回了床上,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郁欢才感觉自己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