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绪言到底满意不满意呢?他被湿热包裹的时候就已经愣住了,他没少被口过,他私生活说起来不算混乱 之前的炮友基本都是固定的,有的为了情趣也会给他口,肖亭算不上口活好,甚至说的上是卑劣,但在这所以之前加个喜欢的话,那肖亭和他之前的炮友,肖亭自然是赢了的。
快射的时候他把肖亭拉开了,肖亭还正懵逼呢,就听程绪言问他,“确定要做?”
“做。”
几乎是一瞬间,肖亭就感觉到天旋地转,接着身下内裤被撕开,双腿被强制掰开,然后一股烫热对准了他的穴口,紧接着是源源不断的粘液喷射出来,流在他的穴口。
他明白了,程绪言还是怕他痛,所以射在他后穴润滑。
还是有些疼,在阳物挤进来的时候,肖亭的腿张的很开,面对面其实进的不算深,臀尖会顶一些,但纵然这样,也不好受。
干涩的甬道被开辟,阳物进进出出,晦暗的屋内只有一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
程绪言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一层一层的劈开嫩肉,感受着里面肠肉的湿热,进到深处再出来,动作虽猛但照顾着肖亭的情绪,温柔的一声声问他疼不疼。
肖亭摇着头,而后反应过来程绪言又看不见,于是出声说道,“不疼。”
肖亭能感受到自己的卫衣被撩开,皮肤接触到空气,胸前的乳头被男人的手触碰时瞬间就挺立起来,他闭着眼,男人喊着他的乳尖,像是哺乳一样,明明没有奶,男人却还是吮吸着,像之前在家里那样,程绪言又开始调戏他,“小妈,你怎么没奶。”
肖亭一下子红了脸,恼怒的羞嗤道,“你胡说什么呀?”
“那我多吸吸,想吃小妈的奶。”乳粒殷红,程绪言身下顶撞着,嘴巴也不停,全身心照顾着肖亭,到后来直接吻上了肖亭。
身下的快感剧烈,体内麻热,肠道被摩挲的像是要出火,烫的很,他情不自禁的哼吟着,带着几分动情,皆被程绪言的吻压制住,舌尖交缠,十分涩情的接吻。
程绪言没射在他体内,公寓没浴室,不好清洗,不过他的卫衣倒是遭了殃,白灼一片,最后只能脱下来,程绪言这还有之前的一件毛衣,所幸给肖亭套上了。
一切结束后,肖亭躺在程绪言身上微微喘着气,昏暗中,他有些安心的睡了过去。
肖亭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穿着鲜红的裙子,手里拿着将要融化的雪糕,还是在那个尽是丑恶的地方,和那些脏污的人。
那是他一辈子的恶梦。
性,僻,身体,欲望。
这是肖亭厌恶极了的东西,可不靠着这些他活不下去。
晦暗的屋子里,肥胖的男人,他笨拙的抬着手,抢过肖亭手里的雪糕,肖亭不依,男人便抬手给他一掌,直扇的他别过头,雪糕也掉在他腿上,红裙被黏腻的冰糕浸透,凉透了腿。
疼,只有无尽的疼,泪水止不住的从眼底涌下来。
视线是一片殷红,身上是一阵疼痛。
不如让我死去。
肖亭那双大眼睛空洞的被掀上来的红裙遮掩住,身子被摆弄,冰凉浸染着身躯。
我不想,我不想遭受这些,我害怕。
门被关上。
接着是下一个人。
深渊,黑夜,脏污。
这是肖亭的童年。
这是肖亭最不愿提起,最害怕的恶梦。
泪水划过鬓角直至耳边冰凉,肖亭猛的挣了眼。
是梦。
梦已醒了。
天色已晚,外边黄昏也落下,留下一片暗影。
程绪言正开着电脑做课件,听到他醒了回头问,“醒了?”
“嗯。”肖亭应了声,眼睛还泛着红。
程绪言过来扯了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肖亭扯了嘴角,“就是噩梦罢了。”
“好吧。”程绪言说,忽然他好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