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程绪言真的想把人叫醒,什么程叔,我他妈是睡过你的男人。

程绪言重新烧了开水,从药箱里翻出来退烧药,兑了温水上了楼给肖亭喝。

肖亭爱乱动,睡着的时候嘴巴闭的还紧,水撒了一床,没办法,程绪言只好掰开他的嘴,把药塞他嘴里,然后把水灌进去,大概是感觉到苦,肖亭张嘴不咽下去,隐隐有要吐的形式。

“不准吐。”程绪言按着他的嘴,不少水从指缝流出来,湿了一手,程绪言看了看肖亭,心说:“是你逼我的。”

说完,松开了堵住肖亭的手,在他要把药吐出来的时候嘴唇对了上去。

喉结滚动,肖亭把药咽了下去。

嘴里泛起一阵苦味,程绪言把肖亭下巴的湿痕舔了舔。

程绪言挺讨厌接吻的,以往的炮友或者男朋友他都很少接吻,不能说是恶心,只是觉得交换唾液分泌挺让他难以接受的。

不过在肖亭这,他算是破了例。

把人抱在怀里,程绪言脱鞋上了床,把被子将人裹严实,那药药效不错,基本闷头睡一觉就好了,

肖亭睡着后就挺乖的,躺在他身上也不乱动了,呼吸浅浅的喷薄在程绪言脖颈,程绪言忍不住把人抱紧了,摸着肖亭的后脑,心说,这怎么就成了自己小妈了呢?

肖亭是被热醒的,他被捂得严严实实,出了一身汗,醒来的时候闷的不行,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在程绪言身上趴着,程绪言闭着眼睛估计睡着了,肖亭从他身上下来趴到床的另一边,尽量不惊醒人。

说来可笑,前段时间他结束自己最后的兼职生涯,被领班灌了酒,他酒量不怎么样,几杯就醉了,稀里糊涂出来找卫生间吐,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人推到一个房间,他当时只顾着去卫生间吐,出来后门就被反锁了。

无奈,他只能躺在床上等人开锁,谁承想,等来的是个醉汉。

然后就被上了。

他其实早有这种准备,快和程铮瞿结婚了,早晚都要做,可他没想到第一个上他的人会是一个陌生人,他反抗过的,可那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了,那人精力太过旺盛,他最后爬都爬不起来。

原以为这只是一段一夜情,可谁承想,上他的人会是程铮瞿的亲儿子。

亲儿子啊,肖亭看着那张熟睡中的脸,可惜是亲儿子。

肖亭起床换了件旗袍。

结婚前程铮瞿给他专门在卧室夹间设了一间衣橱间,有些旗袍必须挂起来才不皱,他旗袍不少,挂满了衣橱。

结婚那天穿的红旗袍也挂着,裹了密封袋,上面滴了不少脏东西,那是新婚初夜那晚程铮瞿的杰作,比起程绪言的暴力,程铮瞿反而是老男人的成熟温柔,只做了一回,带出来的脏东西却是不少,男人还不让他洗,反正那件旗袍就穿那么一回,以后也不会穿了,不洗就不洗呗。

最靠里挂着的是件深绿色的短旗袍,堪堪遮到腿根,这件最露肉,却也最性感,肖亭身材好,穿上最能诱惑人,想当初肖亭穿着这条上街,不知道多少直男的眼睛被他勾走了。

后来因为要决定和程铮瞿结婚就再也没碰过这件旗袍了,程铮瞿也总想看他穿,不过他只在程铮瞿的办公室穿过一次,把老男人迷的压着在办公室来了一回。

肖亭回头看了眼还没醒的程绪言,脱下了身上的单薄睡衣,换上了这件旗袍。

对着梳妆镜理了理假发,往唇上涂匀了口红,在收拾好后程绪言已经坐在他身后。

男人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但是在看见他后眼神清明了起来,或许是情欲被挑起,身体也有轻微的变化。

说不上来肖亭为什么想勾引他,或许是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吧,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恶作剧,涂好口红后抬起脚尖打着指甲油,空气里一股刺鼻的味道,程绪言倒也没说什么,换做程铮瞿,早把鼻子捂上了。

没什么清高的,肖亭承认自己贱,从他嫁给程铮瞿起,他就迈入了一条不归路,一个男人,甘愿雌伏于另一个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