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才爽啊。”
“嗯……啊啊……疼,太快了……”
程绪言箍住肖亭的胳膊,在他脖颈间狠狠撕咬,下身猛烈抽插,双手揉搓着他胸间的乳头,那色泽鲜艳,像两颗殷红的红樱桃。
润滑剂抽插带出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肖亭指尖泛白的抓紧床单,被带入顶峰高潮。
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才终于结束,肖亭躺在床上大喘着气,天光微亮,身上像是被碾压一样疼痛酸软,颈肩被咬了不少红印,等程铮瞿回来后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程绪言换好了床单,把他带到浴室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又上了床。
他以前没有进过程绪言的房间,程铮瞿跟他说过不少回,程绪言脾气不好,不要乱进他房间,他今天也是试探性的偷偷进了程绪言的房间,他房间很干净整洁,换句话来说,整洁的有些离谱了,衣柜里只有简单的几件换洗衣物,行李箱里却塞的满满的,好似随时就可以离开。
不过衣柜底层却放着几条旗袍,他拿出来看了一看,倒是有些大了,如果改改自己说不定还能穿。
不过,肖亭捏了捏自己额头,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改改穿呢?他苦笑了一声,是自己太过痴心妄想了吧?还是,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可是程绪言的小妈啊?
对着镜子,他只能把那几条旗袍比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他穿旗袍是真美,不然,程铮瞿也不会这么痴迷于看他穿旗袍,连他是男人也可以接受,只要他穿着旗袍。
他把旗袍叠好放到衣柜原来的位置,恍然想起今天程铮瞿给他打的电话。
其实他活的很烂,像是在无尽深渊里,他每天被漆黑的黑夜吞噬,无穷的魔鬼吸食着他,想要他绝望,他爬不出来,欲望沉淀腐朽,骸骨丛生在脚底,潮湿的沼泽怪物包裹着他,他一度沉浸于鲜血淋漓,喜爱那殷红的色泽。
“你要活下去。”程铮瞿说。
“活下去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东西。
肖亭想,他想要那人的一颗真心,他会给吗?
“等我回来。”程铮瞿又说。
肖亭木讷的“嗯”了一声,“好。”
电话被挂断。
肖亭微微转头,那张床坐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小男孩,白皙的双腿在床边晃悠,手里支着根快要融化的雪糕,雪糕化掉滴在腿上,化进红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