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明白吗?”一上车,小河就神经质地捧住儿子的脸,喃喃地说,“那是不贞洁的,绝对不贞洁的…” “我知道,我还知道我们怎么避孕,对不对?母亲。” 柔软的脸蛋在小河手心,似懂非懂地,年幼的檀泠点了点头。 “对。”小河说,“但那是很痛的,我希望你永远不要遇到这样的情况。” 檀泠坐了一会车,看着窗外,又问:“那您爱父亲咯?” 小河愣了一下。 什么是爱呢? 他觉得他早就丧失了那种感觉。 准确的说,是丧失了这种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