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少抽,没有什么烟瘾。”舒柏亭勾起唇角,“这是阿宴上次拿回家的。”
祁索的眼神有一些空洞,舒柏亭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故意逗他,“你想不想试试?”
祁索从不抽烟,舒柏亭是知道的,祁索娇气,不喜欢烟味,去酒吧也是开包间不允许朋友在里面抽烟。
舒柏亭也没想过祁索会答应,但祁索却把烟从舒柏亭手指间接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抽了一口。
然后被呛得咳嗽不止。
舒柏亭把烟从祁索手里拿了回来,掐灭了,帮他拍背,有些好笑,“小朋友,你在逞什么强呢?”
祁索咳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畅,“这烟,这烟它太烈了。”
舒柏亭不知道的是,在国外的那几年里,祁索其实也学会了抽烟。只不过他抽的烟并没有大多数烟那么烈,也没有那么频繁。
“阿宴喜欢抽烈性烟……”舒柏亭弯着眉眼看祁索,像是透过他看祁宴一样,祁索转过身,背对着舒柏亭,舒柏亭啪地在他身后又点了一支烟,“小朋友就别学坏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祁索盯着阳台的门,也很想问舒柏亭,他为什么明明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还要抽祁宴喜欢抽的烟。
他就那么喜欢祁宴吗?
他上瘾的根本不是祁索的身体,是祁索这张和祁宴有几分像的脸而已吧。
舒柏亭看着祁索不说话,默默走回了房间里,无声地笑了笑,转身看着城市的黄昏。
他喜欢站在高处,在舒家他没有立足之地,没人将他当有尊严的人看,他便在有权力之后爱上了俯瞰的感觉。
什么都要站在最高处,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为此什么感情都是不需要考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