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亭身边,搂着他肩膀,正在跟他说话,往电梯瞥了眼,眉心蹙起。

“你过来干什么?”祁宴的语气不佳,站起来,手心还按在舒柏亭肩膀,“抱歉,我去处理一下。”

舒柏亭点点头,看着李君宁的眼神很冷,带着一丝不屑。

李君宁挑衅过舒柏亭,一方面是想要试探舒柏亭对祁索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自己的私心,想要窥探舒柏亭跟祁宴的真实关系。

李君宁被祁宴拉到休息室里,被祁宴按在墙上,祁宴用脚带上门,居高临下地俯视李君宁:“谁放你进来的?”

然后视线落在李君宁手里拿着的文件,心下了然。

“宴哥,我好久不出门了,今天想出门走走。但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你好多天没回来,我就想来看看你。”

李君宁拉着祁宴衣袖,碰到了坚硬的东西,他侧头一看,心顿时冷了一大半祁宴的袖口还是上次看到的,舒柏亭送的那枚。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知道全公司上下有多少只眼睛盯着我么?”祁宴摆正李君宁的脸,“现在是特殊时期,你能不能听点话,好好待在家里,怎么过家家都行。”

李君宁一怔,然后抬头看着祁宴。

“我也在工作,不是过家家。”李君宁的胸口像是被无形的空气挤压着,有点闷疼,“你之前说不回家会跟我说……”

“君君,人要学会知足。”祁宴打断他,“我已经给了你你想要的一切,你不应该再试图跨进更深的地方,要是我不能给,你可能会无法接受。”

李君宁咬紧后槽牙,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想不开要来公司找祁宴啊?

这些日子祁宴的纵容让他迷失了自己,竟真忘了祁宴身边还有一个舒柏亭,祁宴再宠爱都是假的,祁宴的感情、温柔,都是因为他暂时迷恋自己。

青梅竹马都会相看两厌,更何况是一个地位悬殊的情人。

祁宴看着李君宁垂着眼不说话的模样,觉得有些愧疚,他叹了口气,把李君宁拉到怀里:“君君,我刚刚说话有些重,你来之前应该跟我说一声的。”

李君宁没有挣扎,很乖地被祁宴抱着,然后抬起手回抱住祁宴:“你会跟舒柏亭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