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迭,枕在脑后。

“赵家没道理趟这趟浑水,除了秦殊那个疯子,还能有谁?”

“外人只道他这两年,一直在做电竞那点事儿,就连秦庸那些人也以为,他不过是跟朋友创业,小有成果。却不知道他打从出国留学的时候,就将手伸到了国外,要不是那天大英博物馆的直播里,他露了脸,华尔街的一个老同学恰好看到节目跟我提起,我还不知道这家伙这几年,在国外雷厉风行做了那么多事。”

“秦老爷子当初,就是敢做常人不敢为之事,才让秦家从原本和我们三足鼎立,一跃成为闻、赵两家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到了这一辈,秦庸保守,做事也总是求稳,也就秦殊和老爷子一样,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了。”

闻奕泽的语气不掩欣赏。

闻今朝想了想,道,“风险和机遇并存,他敢迈出这一步,就已经比普通人强出很多了。”

“是啊,风险越大,机遇也越大,眼前这不就是现成的例子么?我们造了势,鹬蚌相争,反倒被他渔翁得利。”

闻奕泽叹了口气。

以前他其实挺不服秦殊的。

但现在……

闻奕泽认了,“没办法,谁让人家胆大呢?也怪许氏倒霉,树倒猢狲散之前,还要被坑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