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禄生?”傅鸿远的声音,全然没有了之前和傅玉婳说话时的暮气与无力,“他明知道玉书最讨厌他,怎么会和他一起过来?还有玉书也是,他今天不该在南珠塔和瑞光集团谈那笔出口贸易的生意?怎么有空过来?”
“就是有这些不对劲,所以我才赶紧赶回来了,我这心里突突的,先生,不会出什么事吧?”
“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再怎么着,我也是他老子,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傅鸿远并不把傅玉书放在眼里,外人都说傅玉书冷漠,但傅鸿远知道,他这个长子最是重情,“他要真能杀人不眨眼,我倒输得甘心,只可惜,论狠心,他比不上玉琪。”
说到这里,傅鸿远想起什么,嗤笑一声,“当年他但凡绝了我的路,又或者直接找人杀了傅玉婳,如今哪里还会惹得一身骚,还会给傅玉婳回来跟他争抢的机会?”
朱伯犹豫道,“大少爷以前,和小姐关系挺好的,一直护着她,突然出了那样的事,不舍得也在情理之中……”
“他能有哪门子的不舍?那又不是他亲妹子。当初袁静难产,生下死婴,我为了不让她难过,收养了被丢在医院里的弃婴,这事袁静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当初他可是跟我一起在产房外候着的。”
话到此处,傅鸿远没有再说,顺势转到傅玉婳身上,“那丫头送走了?”
朱伯顿了顿,似是想说人送到了门口,还没亲眼看着出去,但又觉得这话多余离大门也就几步路的功夫,傅玉婳还能走错路不成?
于是朱伯点点头,“送走了。”
跟着又想起出来时,傅玉婳的态度,于是随口问,“小姐接受了您的帮助吗?”
“说是回去考虑。”
“这……万一有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