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无花?”
无花看着仍然满脸无忧无虑的少女,悠悠问道:“花施主失明了多年的眼睛好了,这个事情可能很快就传遍江湖。会害怕吗?”
绘礼摇摇头,道:“我从没见过花满楼这样好的人,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可他的人却活在阳光里。这样的挨爱着世界他,应该再看一看这个世界,世界也会想他能再看一看自己。”
“……”
可这个世界,就是让这个翩翩公子在见识过阳光后就活在黑暗中呢。
花家家财万贯,如果不是绘礼,这个活在阳光里的人,不也还是只能用他的耳朵和鼻子‘看’世界?
绘礼看不见的事件,无花勾起一抹冷笑,内心满是恶意的嘲讽到。
一直以来,绘礼的天真善良和性格和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赖都让无花满意,他相信,绘礼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最受女人亲睐的浪子楚留香也不能顶替自己在绘礼心中的地位,可是今天见过花满楼后,平和的表象下浓浓的不悦在心里浮现。
尤其是,绘礼在知道可能余生都陷入麻烦的前提下,还愿意为这个早就习惯黑暗的瞎子打开那扇窗。
强烈的危机感在脑海中发起警示,或许是该换一种方式了。
无花眼帘低垂,掩去眸中的暗色。
小船轻晃了两下,绘礼抬起头,发现坐在船头的无花换了个位置,坐在了自己身边。
只是僧人的手伸进水里,将绘礼浸泡在江水中的玉足抬起放回船上,拿出一方巾帕,替她擦拭起来。
“啊!无花,不用,我……”
“江水寒凉,你今日泡的够久了,要当心寒气入体。”
想要推拒的话语在僧人认真的表情下被堵回,绘礼对人的善意总是无法拒绝,更何况这个是是无花。
僧人的手碰到绘礼的足弓,很少被触碰这里的绘礼下意识的就将脚往后收了收,无花便一手握住绘礼的脚踝将小腿抬起,另一只手拿着巾帕细细擦拭。
这是一对很美的足,柔软无暇,也没有任何茧子,只看这足都知道主人定是个被养在深闺的贵女。
小巧的脚掌秀丽匀称,握在手中,足弓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沾着几颗水珠,无花拿着帕子,一点点慢慢擦过。
有记忆以来只有自己碰过的脚此刻被人抓着,绘礼不明白,明明只是擦干而已,为什么空气都变得黏腻,让她连话都讲不出口。
月夜下,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足上的水在慢悠悠的动作已经被全然擦干了,绘礼才反应过来,被握住脚轻轻挣了两下,小声说:“好了,已经擦干了,我想回船舱……”
握住脚踝的手才虚虚松开,绘礼整个人就被无花打横抱了起来。
“无花!”
面对绘礼惊慌的表情,无花眼神清正道:“才洗干净的脚,再踩上去不就又脏了?”
思及无花的洁癖,绘礼想到她是有有干净的鞋袜在船舱里,但是让无花给她好像也……
红着脸的绘礼被放在床上,坐无花在床边自然的替她摸索足袜,正要替她穿上,一个浪潮涌来,把船顶的四处摇晃,幸好无花及时抱住绘礼,不然她此刻肯定要被甩到地上。
身体被抱着紧贴着无花,可是外面已经刮起了狂风,一阵阵的浪潮把船打的不停晃悠,绘礼不会武功,没有无花抱住她的话肯定此刻难受的紧。
绘礼头侧靠在无花肩头,双手攀着他的胳膊,上半身正面紧贴无花的胸膛,臀部坐在他大腿上,双腿并拢曲起斜放。
亲密的姿势让两个人都沉默起来。两人的身体从未靠的如此之进,尤其是少女那胸前一堆饱满的乳儿,紧紧压在无花胸膛前。
船儿还在摇晃,无花可以抱着绘礼不让她摔着,可他也不是紧紧抱着,还是稍微宽松了留了点余地,在小船的晃悠下,那一对柔软的乳儿抵在男人胸膛不停跟着船的运动轨迹来回折腾,时而紧贴,时而轻舒,时而在四周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