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是副将宗鹤鸣,趁夜偷袭,将军一时不查,着了道儿。”
谭怀鲁闭了闭眼,上前一步,伏地不起:“是臣教徒无方,让将军受如此大难。按律臣当回避,但臣厚颜,请皇上特许臣督察此案。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姑息!”
谢长风似有不解,德亲王道:“与宗鹤鸣密谋之人,是景旭然。”
谢长风深深地看向谭怀鲁:“那就请谭大人将人带进宫来,朕要亲自问他。”
“臣遵旨!”
德亲王道:“臣与谭大人同去。”
“也好,劳烦皇叔了。”
等人都走远,谢长风走到孔戟身前,满眼关切:“舅舅伤势到底如何?”
孔戟轻轻摇了摇头,才道:“皇上打算让臣住在何处?臣的伤势需静养。”
“朕不信旁人,舅舅就在朕的议政殿养伤!”
孔戟推辞不得,只得作罢。
……
“孔戟进宫了?宗鹤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