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唇将晏之安没有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把人压在沙发的靠垫上,贪婪地品尝他的唇舌,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低笑着放过了他:“确实,”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有一点酒味。”

像是还没从这个过度热烈的舌吻当中回过神来,晏之安有些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喃喃出声:“怎么办……”

“……我好像也起反应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票票嘛~(猫猫探头.jpg)

谢谢HBsAg、浮生无欲、家有两隻猫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0帮我解决之前,不许咬

晏之安的话在许言昭的脑子里带起了一阵轻微的轰鸣,他甚至有那么短暂的一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可他怀里的人,却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微微偏着头,还有些泛红的面颊上,是毫无作假的纯然困惑:“好奇怪,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日更<七/衣伶;伍扒扒+伶;九,龄

许言昭觉得,如果这个人再早一点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把刚才说好的事情全部忘记,直接把这个人操死在沙发上,让对方好好地体会一番什么叫做“什么都没有做”。

当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许言昭的手指就不自觉地触上了晏之安的颈侧,在那片埋有腺体的皮肤上来回地摩挲。

Beta的腺体无法被标记。

无论他往里面注入多少属于自己的信息素,那代表着所属的气息也无法长久地停留。而三天的时间,足以让他上一次留在这里的味道彻底地消散,哪怕在这三天里,对方实际上一直都处于被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的环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