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就生出足以让他全身发麻的羞耻。
他昨天,到底是怎么那么自然地把那句话说出口的……?
晏之安忽然就有点怀疑起自己来。活了两辈子,那应该是他唯一算得上是告白的行为了。
“之安哥,”许言昭的声音拉回了晏之安实际上并没有跑远的注意力,落在他颈侧的双唇滚烫得像沸腾的露珠,“我喜欢你。”
“我会一直说到你愿意再对我说‘喜欢’为止,”晏之安听到这个占有了他的Alpha这么说,“一直说到你觉得这是和呼吸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为止,”他听到许言昭轻声笑了起来,“……一直说到我们俩一起死去,被埋葬在同一个墓穴里为止。”
“然后等下一辈子找到你之后,再重新说给你听。”许言昭的声音很轻,由于未曾消解的情欲,还有一点哑,低沉柔缓得如同在做一个要用生命去践行的承诺。
好一会儿,晏之安才偏过头,轻声地做出回应:“嗯。”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过分安静的氛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相连部位。许言昭甚至埋怨起这东西的见效时间了,但与之同时却又有点庆幸这一点,否则他肯定会在晏之安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被踹下床。
很奇怪的,明明晏之安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许言昭对此却无比笃定。大概是被撩出欲望,却又被中途扔下的次数太多了,许言昭想。
但他能怎么办呢?哪怕是故意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欺负自己的晏之安,也可爱得他心尖发颤,舍不得对得到的指令做出一点违逆。
……真的好像一只被成功驯养的猎犬。
漫长得简直像是星辰毁灭沉寂一般的十五分钟终于过去,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轻声问他:“我能动吗?”裙er散伶鎏韮er散韮鎏)
晏之安的双眼有些放空,缓了片刻才理解了许言昭的问题似的,轻轻地眨了一下。
“……我只有两天休息。”他小声说道。
对这个年纪的Alpha的精力有所了解,在确定了许言昭的“毕业礼物”之后,晏之安就特意和人调了休其实因为之前的事情太多,他本来应该是没有休息天了的,但其他人拼拼凑凑,硬是给他挤出了两天,倒是也没有人在这种事上过多地追究。只是现在,他忽然觉得,他似乎还是有点低估Alpha的体力了。
“嗯,”许言昭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在这里会把床单弄脏,”他问,“要去浴室吗?”
这个问题勾起了晏之安有关昨晚的淫乱回忆,让他忍不住有点咬牙:“不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和他一样缺乏经验比他还要没有经验的的这个家伙,脑子里到底为什么能装下那么多他根本都没想过的花样。
许言昭又笑了起来,闷闷的,满是欢欣与愉悦,哪怕被踢了一脚也没有停下。
“那就不去。”他舔了一下晏之安的嘴唇,如同一只在向主人撒娇的大型犬。然后那根深埋在晏之安体内的鸡巴终于缓缓地动了起来他往外抽出的动作很慢,往里顶入的力道却狠得要命,宛若要将那湿热的肉道凿穿的挺操将那十五分钟的快感尽数压缩、爆发,只几下就让晏之安淹没在灭顶的欢愉当中,痉挛着抵达了高潮。
而这一回,许言昭并没有去做过多的忍耐,大力地在那拼命抽绞的穴道里顶撞了几下,就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射在了晏之安不住夹缩的臀瓣上。浓浊奶白的液体蜿蜒着划过上面交错凄惨的指痕,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凌虐美感。
只不过,他这床单显然是白换了。
这么想着,许言昭略微翘了翘嘴角,拨开了晏之安额角汗湿的发丝,在上面落下了轻软的一吻。
“之安哥昨天,真的喝醉了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晏之安的睫毛颤了一下,有些失焦的双眼朝许言昭的方向转了一下,又飞快地移了开来,看向天花板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成的蛛网。好半晌,他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把人推开钻进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