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
难以言喻的战栗自尾椎一直蔓延到头顶,后脊全是麻的。苏衍青感到滚烫浑圆的龟头顶上了湿软的肉缝,整个人都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后知后觉的紧张与恐慌袭来,苏衍青的喉头发颤,手指发抖:“要不、要不,你先……”
他想说要不让这个人先去洗个澡,可话还没说完,那硕长的性器就已然挤开了穴口,兀自地往里钉入从冠头,到茎身,蛮横又直白地撬开了层叠挨挤的湿嫩肉腔,像生生塞进了一个型号不匹配的套子里,几乎要把那层拉扯到单薄的肉膜撑裂开来。
苏衍青一下就哭出了声,手指痉挛着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被撑开的阴道发了疯一样地痉挛尿水。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肚子里的酸麻简直剧烈到了可怖的地步,仿若触及到了自己以往未曾触及过的未知而这份未知催生出了更多的不安与惧怕,将他的感官与神经时时紧绷,对每一丝存在的刺激,做出过激的反应。
但周于渊并没有停下。
就如同恶意欺凌一样,他的动作甚至是毫不留情、粗暴凶恶的每一下直捅到底的顶操都凶得要命,像是把腹腔里的脏器都一块儿压迫移位了,强烈到了极点的干呕感不停地往上涌,逼着苏衍青伸手捂住了嘴,口水从手指缝隙里往外流。
可苏衍青又没法不承认,自己确实是爽快的。
酸涩、胀麻与快感一齐在身体里炸开,暴风一样卷过全身,把他全部的感官都搅和到了一起,叫他根本不清什么是酸、什么是胀、什么是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