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一般:“饿不饿,你昨日一共也没吃多少东西。”

苏容妘对他的靠近躲了躲:“是有些饿了。”

裴涿邂主动松开了她,先她一步起身。

休息了一整夜,他的面色看起来好了不少,起身后唤了人进来服侍,待洗漱穿戴好,饭菜便已上了桌。

苏容妘与他对坐喝粥,心中却是担心阿垣此刻有没有饭吃。

她想从长计议,好不容易将裴涿邂稳了下来,若是直接提起阿垣,免不得又要让他发疯,只是她又实在担心,怕因自己此刻的犹豫,让阿垣多受苦楚。

心中的念头转了半天,她到底还是决定开口:“他那边可有人送饭食去?”

裴涿邂筷子一顿,当即也明白了她说的是谁。

他刚缓和些的心绪如今又沉了下去,但他只抬眸看了一眼妘娘,如常回答妘的话:“有。”

将碗底最后一口粥喝下去,他这才道:“你既想看他,吃完饭便可去,把想说的话都说明白,今夜我便将他远远送出京都。”

苏容妘攥着汤匙的手紧了紧,先将其应了下来。

裴涿邂回京需得去皇帝面前复命,昨日未曾去,今日是如何也躲避不得,他叫人安排下去,这便出了府。

苏容妘忙将饭吃罢,催促着叶听带她去见阿垣。

裴府很大,即便是她来了这般久,也未曾将这府上每一处走遍,而今日才知晓,府上还有一处私牢。

并非似官府的牢狱,处处阴暗潮湿透着血腥气,私牢因坐落在府邸中,从外面看与寻常屋舍没什么区别,且每日都有人打扫,即便是真沾染了血,不消片刻也都被清洗干净。

苏容妘见到阿垣时间,他便坐在私牢中的小榻上,因听见了动静,稍稍偏侧过头,似是正在用听来分辨来人。

“阿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