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恶语相对,就是不搭理。 “今日我得去衙门走一遭,大娘子先休息,我晚上便回来用晚膳了。”赵拓道。 庄皎皎应了好,送他出门去。 清润园里,五郎坐在正屋里痛哭起来。 他生的性子软弱,素来不如二哥受宠,可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